二人皆松了口气,月柔几近站立不稳,被楚岳涵扶起后,独自跑回房中,关上门,双手合十,对着菩萨拜谢起来。
楚岳涵只觉阴风扫面,固然堪堪避过,面上仍一阵热辣辣的刺痛。
楼上的和王见此景象,心下大急,大声道:“兄长,千万不要伤了她!”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恶棍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安闲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出了这场不测,只得回宫将伤口重新包扎。楚岳涵本一向顾虑他的伤势,此番他又因本身而受伤,一时之间心乱如麻,迷含混糊的就跟着一起进了宫。
和王见她朝本身飞扑而来,身形恍似不稳,仓猝上前将她抱住。
和王将她的模样瞧了个清楚,本欲出声呼喊,却听洛桓冷哼一声,“一个女子罢了,竟然还能帮白颍川赢过我手中的银枪,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崇高!”言罢,衣袂一摆,飞身而下。
正说着楼下的街道上一个非常熟谙的男人声音俄然传上来,“折腾了几日,这才得空出来看你,你可好多了。”
洛桓眼皮也未曾抬,半晌淡淡道:“太后娘娘厚爱,你伤势未愈,却派你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