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躯体在他怀里一阵轻颤,他解开她的衣结,轻浮的罗衫便自肩头滑下来。
“……”萧景澜无言以对,半晌喃喃道:“是蛮坏的……”
见她倚着桂树半睡半醒,身上落了很多鹅黄桂花,环境仿佛不大好。
她笑容甜美,如同盛开的罂粟之花,“啧啧,你身上的鸾蝶蛊解了么?我师姐如何,她的春毒还好么?”
萧景澜皱眉看着她,心下悄悄道:“这女人看起来才十四五岁模样,怎地心肠如此暴虐?”
树枝摇摇摆晃,沈西湖忽觉一阵晕眩,心间的蛊虫似又蠢蠢欲动。
萧景澜只觉,比其之前的娴雅清幽,反倒是现在的她更像一个少女,薄怒轻嗔,满眼都是神态。
醒时脸兀自紧贴着他胸膛,一条胳膊和腿都缠在他身上。
她禁不住蹙紧眉心,唇齿间溢出一阵细弱轻吟,他的吻落下来,从脸颊到脖颈,到玉雪般温滑的后背。
烟柳长堤上,风灵儿雪袖飘舞,俄然闪身呈现在他面前。
明知她已走远,却兀自感觉背后凉凉的,萧景澜不觉长长感喟一声。
孤山沈家传闻是一个非常奥秘的家属,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女子,并且大多都不晓得父亲是谁,在外人眼中这天然是有感冒化,故而也少有人与她们来往。
萧景澜自背后抱着她,手掌隔着衣衫贴在她小腹上,侧头吻在她唇角。
萧景澜寂静地谛视着她,俄然低头吻住她。
抬头闪避,吻便落在她的脖颈上。
“地上凉!”萧景澜皱眉,下床将她抱返来,寻来罗袜穿上,又昂首看她,“我有想过你会严峻惊骇,可你干吗一副想要逃窜的模样,这里又没有好人?”
她俄然攀着他的手臂悄悄一翻,抱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住他的唇,吮吸轻咬,软舌交缠,柔弱的腿缓缓抬起,足跟自他膝弯贴着小腿滑下去。
这下萧景澜听明白了,啼笑皆非道:“也就是说你要主动对我做一次好事才行!”
脸贴着丝罗衾卧于榻上,他□□的胸膛贴紧她柔滑玉背悄悄厮磨,手抚详确弱腰肢缓缓向上游走,碰触柔滑雪乳。
树叶哗啦啦响了一阵,萧景澜降落的声音道:“不要再回巫庙门了,我,不想你再归去了――”
风灵儿咯咯娇笑,“这下你可说错了,比起死,我反倒更等候你们在一起以后,她的身上会产生甚么可骇的事情,巫庙门对于门下弟子的手腕可一向都很新奇哦!不如从现在起,我们一起拭目以待!”说罢抬头大笑而去。
天气阴沉,傍晚之时已如同暗夜。
窘了好久,小声道:“算……是吧!”
之前在西山花丛当中,她的蛊毒几近发作,幸亏当时两人都有些衰弱,并未曾到难以禁止的境地。
他早已展开眼,在她额头悄悄一吻,柔声道:“你醒了!”
他向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情如烈酒,明知能烧断肝肠,他也会抬头一饮而尽!
萧景澜怔了好久不安地问道:“不是说只是一种春毒么,为何还没解?”
她俄然昂首看他,“你晓得我的名字是如何来的么?娘说那是她与爹的一个商定,她但愿爹爹能够早日摆脱费事,来西湖沈园找我们母女,以是我才叫做沈西湖。我不晓得爹爹厥后有没有来过这里,就算他来过,也已经找不到娘,也找不到我!”
他吸了口气,降落的声音吹进她耳中,“如许如何?”说罢竟然张口悄悄咬住她的耳垂。
“你不就是好人吗?”沈西湖瞪他,两眼水汪汪的,眼波又昏黄又柔媚,瞧起来煞是楚楚不幸。
因她自带一套“迷路神功”,山庄里的路萧景澜带她走了很多次。
烟花镜庄本是先帝淑妃朱氏的父亲在西湖边给女儿建的别院,厥后淑妃和萧城璧前后过世,三皇子萧景澜不喜与洛瑾萱共居于皇宫当中,就自作主张搬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