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谢琨竟是冷哼一声道:“你二人所来为何,老夫无权过问。我与家师楚大人私交虽好,你又是后起之秀,老夫即使爱才,但是公私清楚,少不得今晚要以大欺小,带了你二人去圣上面前任凭措置!”
此话较着是在提示谢琨,这二人既非凶手,抓之无益。
江越淡淡道:“你没听师父说,禁军已出动,还如何查?再说师父的术法比起我们两个,不知强了多少倍,有他脱手我反倒感觉安抚很多!”
是夜,鸡鸣寺石阁萧瑟,樱花残落。
一时之间猜想不透,且此处并非破案之所,也只得归去再猜,遂拉起师妹之手,“既然统统的线索都与之前的几件案子如出一辙,也就没需求再搜索下去,还是快走吧!”
转眼分离乍,楚岳涵转头望着他,恍似又回到当日在越州,水露结界当中的场景。
楚岳涵悄悄潜入雪阳公主房里,只见幔帐经风而舞,柳树梢头冷冷一弯新月,是以房中虽无烛火,倒稍可辨识。
甫一出得门去,四周俄然围来大队禁军,明火执仗,气势不凡。
江越皱了皱眉,跟出来,在长廊大将她叫住。
他虽如此以为,可心知以楚岳涵的性子一定会就此干休,且见她只是眉头舒展并不承诺,更是确信了几分。
这一次又会如何呢?
白颍川承诺一声,遂点了四名亲信护送。
谢琨见楚岳涵虽很有几分武功,但是荏弱秀美,年纪又轻,心下思虑将这般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抓进大牢里去,似也甚不铛铛,是以问道:“令师兄所言,但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