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琨朗声道:“既然如此,倒也可恕。白大人,派几小我送楚女人归去,深更半夜,必然要护她全面!”
甫一出得门去,四周俄然围来大队禁军,明火执仗,气势不凡。
来人虎面长须,五十高低,却恰是禁军统领谢琨。
江越淡淡道:“你没听师父说,禁军已出动,还如何查?再说师父的术法比起我们两个,不知强了多少倍,有他脱手我反倒感觉安抚很多!”
楚岳涵花唇紧咬,心下一阵剧痛,暗中又发觉江越将她的手悄悄捏了几下,一阵沉默,无法之下微点了点头。
楚岳涵情知江越出言相护,一时心下大乱,暗觉不管如何不能令他一肩承担。
这一次又会如何呢?
此话较着是在提示谢琨,这二人既非凶手,抓之无益。
谢琨见楚岳涵虽很有几分武功,但是荏弱秀美,年纪又轻,心下思虑将这般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抓进大牢里去,似也甚不铛铛,是以问道:“令师兄所言,但是究竟?”
他虽如此以为,可心知以楚岳涵的性子一定会就此干休,且见她只是眉头舒展并不承诺,更是确信了几分。
圣上会如何措置他?
江越皱了皱眉,跟出来,在长廊大将她叫住。
楚岳涵情知其所言有理,无可辩驳,只得顿脚道:“那么,我们就不查了么?”
不想谢琨竟是冷哼一声道:“你二人所来为何,老夫无权过问。我与家师楚大人私交虽好,你又是后起之秀,老夫即使爱才,但是公私清楚,少不得今晚要以大欺小,带了你二人去圣上面前任凭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