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做了半天心机扶植, 终究还是硬着头皮翻开了梁玄身上的被子。
燕王殿下固然昏倒着,但是防备并不森严,轻而易举就被攻陷了。
梁玄仓猝做起家想下床扶他,可惜刚才那下扫堂腿属于保卫贞操的超凡阐扬,没能坐起家就浑身一软倒回了床上,只无能焦急:“阿悦,我真不知是你……”
“嚯!”董晓悦忍不住赞叹,薄绢的中衣底子遮挡不住那凌厉逼人、呼之欲出的气势。
“……”
董晓悦一听这话,冲动地撂下汤碗:“有别的体例你不早说?!”
她下床吹熄了榻边的油灯,营帐没有窗户,四周当即暗了下来。
宁白羽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便见好就收:“总之你加把劲罢。”
董晓悦的脑袋已经成了万花筒,一团五光十色窜改无穷的乱码,开初另有些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耻辱之心,可很快就沉迷在美色当中忘情起来,行动也越阐扬洒自如。
可惜梁玄一无所知,呼吸陡峭,睡颜温馨。
她整小我一软,这时候顾不得耻辱不耻辱了,用手谨慎翼翼地扶着对准好目标,气沉丹田,渐渐地往下坐。
最后的震惊过后, 她有点打退堂鼓, 毕竟没甚么经历, 如果对方醒着还能一起切磋共同进步, 她一小我应战这类超纲题,也太能人所难了!
梁玄中的毒约莫影响了血液循环,他的掌心枯燥而冰冷,董晓悦被激得颤栗不已,一阵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直冲头顶。
这的确是种折磨,董晓悦忍不住今后一缩,手一松,男人的手垂落下来。
梁玄不能回应她,万事都得靠她本身。
忙活了半天,董晓悦没把梁玄和他某个处所唤醒,倒是本身累得一身汗,一摸梁玄的腿根都沾湿了。
董晓悦冷静地端起碗,万恶的封建社会,身为解药真是毫无人权。
这么挺着肚子怪累的,时候一长腰酸背疼还影响就寝质量,董晓悦困意涌上来,在迷含混糊中丢弃了最后一丝矜持,手脚并用,八爪鱼似地缠住了光溜.溜的燕王殿下。
“殿下你快醒醒吧,”董晓悦拍了拍梁玄的脸颊,“你再不醒宁白羽他们就要放干我的血了。”
董晓悦顺手拿起件中衣替他擦拭,擦着擦着,俄然感觉有点不对,回身一看,竟然是偶然栽柳。
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的手刚摸到正主,还没来得及停止下一步,手中的触感俄然变得又绵又软。
这一整天燕王殿下风平浪静, 白羽来刺探了几次动静, 得知还是没成事, 气得差点把燕王殿下的药碗给砸了。
董晓悦当了一整天的肚脐贴,可惜仿佛见效甚微,梁玄还是直挺挺地躺着。
董晓悦经他这么一吓,心中忐忑不安,夜里恶梦不竭,时不时被吓醒,一向折腾到凌晨,天亮了反倒沉沉地睡了畴昔。
她咬了咬腮帮子,脱下裤子,解开梁玄的中衣,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董晓悦揉到手都酸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她恼羞成怒地拍了拍那不费心的家伙:“你到底行不可啊梁玄?”
董晓悦为了将功补过, 主动把照顾燕王殿下起居的重担揽在了本身身上。
“好歹我们也结过两次婚了,讲事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董晓悦搓了搓他的耳垂,又摸摸他标致的锁骨,“你不醒的话,起码共同我一下吧……”
他的脸肥胖了很多,骨骼的表面更加清楚,却不显得高耸嶙峋。
董蜜斯彷徨来彷徨去, 也不晓得磨蹭了多久,再一看,来之不易的良机就这么失之交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