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固然没有马,可堆了很多柴草,天干物燥,不一会儿就点着了。
董晓悦气场全开地嘲笑一声:“我们陈家人行走各国,向来童叟无欺,贵君信不过我,便是信不过我们陈家。”
董晓悦没想到他那么能猜,从速否定:“那里,不是不是......”
“应当的,”女史漂亮道,“如果娘子没有旁的叮咛,我便告别了,此地不宜久留,请从殿后小门走,一刻钟后侍卫调班,到时势发,宫门锁闭,再要出去便难了。”
“成了?”女史抬高了声音,却压不住狂喜。
女史也不敢在殿内久留,交代完工作便急仓促拜别了。
董晓悦云不露声色地点点头,往床上一指:“尸首在床上,请验吧。”
董晓悦猫在墙根前面察看了一会儿,见侍卫们乱成一团,便从腰间取出令信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