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玄微微惊奇,旋即勾了勾嘴角,他做了二十多年的梦从未碰到过这么新鲜的东西,即便是假的也聊可解颐。
上一回浅尝辄止,还没尝出味道来就被一个巴掌打醒,此次神女美意相邀,天然不成同日而语。
此为防盗章 董晓悦看得目瞪口呆, 哟嗬, 这地痞还会变戏法。
梁玄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神女一边衣裳从肩头褪下,炽热的手心抵着微凉的肌肤,渐渐地往下流走,一寸,两寸......
说时迟当时快,半晌之前还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毫无过渡直接乌云密布,变天比换张幻灯片还快,一道闪电劈开浓云,“哐”一声巨响落在董晓悦脚边,间隔不过一两米,吓得董晓悦两腿一软,靠着一身傲骨支撑着,勉强没趴地上。
还没乐呵够,下一秒剑就架到了她脖子上,寒津津冷飕飕。
顺其天然吧,做到哪步是哪步,董蜜斯拿出当时辞职创业的魄力,伸手勾住帅逼的脖子,把嘴贴了上去。
这回她身上穿的是一条雾霾蓝的丝质连衣裙,微露锁骨, 长度不到膝盖。这是她最喜好的一条裙子, 剪裁利落, 文雅中带点小性感,慎重里透着一点谨慎机。她明天白日穿的是正装,回家洗完澡换了多啦A梦寝衣,也不晓得这条裙子是如何乱入的。
“那么上回在莲花池中,上上回在画舫上,我......”只见他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搜肠刮肚,好轻易找到个别面些的词,“前两回我冒昧娘子,也都是娘子令我冒昧的?”
董晓悦堕入了两难地步,要不承认这是别人的梦,要不承认本身鄙陋,她一个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诲的五好青年,打死也不能信赖这么荒唐的事。
梁玄正忘情,感遭到她的畏缩,不满地闷哼一声,奖惩似地将她又拉近了些,同时放在她腰间的手开端不循分了——上回固然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可他还记得那种勾魂摄魄的感受。
董晓悦一个激灵,感觉满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甚么都来不及想,已经前提反射地抬起了膝盖。
这神女的衣衫非常轻浮,蔽体都有些勉强,约莫是她故乡不产丝缎,只得省着些用,此时现在倒是为燕王殿下供应了便当。
董蜜斯如何说都是个与时俱进的二十一世纪漂亮女青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但见过猪跑,还见过牛啊羊啊鸡啊鸭啊草泥马啊......跑啊跳啊划水啊翻滚啊遨游啊......她董晓悦的精力天下是非常广宽的。
董晓悦见他不知想甚么想出了神,便谨慎把贴着剑刃的脖子今后缩了几厘米,这变态阴晴不定,别手一抖把她脖子给抹了,就算在梦里也怪遭罪的。
莫非,他从始至终不过是某个蛮夷女子梦中的幻影?如此一来,他那入梦的神技,卓绝的天赋,无双的姿容,就都有了解释……
遵循前两次的经历,她也该醒了,但是梦却没有结束,她在原地站了几分钟,甚么都没产生。
“行行,你问。”董晓悦一口承诺,趁便转着眸子子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 他们所处的处所是片林间空位, 四周都是参天巨树,头顶上暴露一片蓝天,艳阳高挂,风和日丽, 非常合适杀人越货, 毁尸灭迹。
蛮夷神女可贵这么低眉扎眼地认错,但是燕王殿下更不悦了,怪道都说“蛮夷志态,不与华同”,连神女都这般刁钻奸猾......且慢......
梁玄瞥见她脸上神采,晓得她不平,看了一眼头顶的晴空,吐出一个字:“雨。”
“别动,”梁玄瞥见她直颤抖抖的嘴唇, 微红的眼角,破天荒生出些许怜香惜玉之情,“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只要你照实作答, 我就把剑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