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乃是江南三大才子之首,郭元。
同是酷好诗词之人,这下萧公子也忸捏无地了。
这等诗词,一如溪水潺潺、又似仙鹤起舞,令人沉醉,爱不释手。
诗词被拿到阁楼上后,太上皇目不转睛的望着本身孙儿的笔迹,啧啧称奇。
萧公子懵了。
“怪哉,姬衍从未出过都城,为何也有这等程度。”
“刘喜,瞥见了么,这是我孙儿的诗,这等字,不比那些大学士们写的好?就连老夫都望尘莫及啊。”
胡子哥想了想:“就以我故乡为题,我故乡在巴蜀一带。”
如果之前的《将敬酒》是姬衍碰运气的话,那这首《绝句》就必定是姬衍才华的表现了。
“刘喜,快!把孙儿的诗词拿上来我看!”
“殿下博学多才,令小生不堪敬佩,这是两千两的银票,还请殿下笑纳。”
他弱死了,那些诸侯国来攻打,大齐又将何去何从呢。
“绝了!真是绝了!”
真想不到,天子生了那么多儿子,会有这般大才。
就是喜好诗词歌赋,这恰是臭气相投。
刘喜所说的‘后继有人’,实在就是奉迎老者,说姬衍是下一代天子的人选。
一首《蜀道难》,洋洋洒洒几十行,让人由衷佩服。
可本身毕竟年老,总有一天会不在的。
世人一听,冲动起来,江南第一才子的诗,那必定是一等一的!
他本人但是故乡第一诗词妙手,落第人凭的不但是银子,更多的是本身才调。
“那你来出题,这总行了吧?”
姬衍对劲收下:“没干系,今后再比的话,我们能够赌的少一些。对了,我的‘醉仙’酒呢?”
可跟姬衍一比,本身黯然失容。
萧公子看了看中间一个大胡子墨客,说道:“就请这位仁兄出题吧。”
谁不晓得姬衍在国子监里的学问是诸皇子中最差的。
萧公子的诗词是好是坏,跟姬衍比拟,在场的人可不是傻子。
不是说七皇子不学无术么,如何有如此才调。
“好,那我持续写。”
好买卖啊,银子白上门来了,不要白不要。
“不错不错,江南才子之最,乃是我大齐之首,而郭才子更是江南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