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了这些客气话,秦甫沅还真不晓得该说甚么话了,易桦苓的性子,叫她主动引话题,也是不成能,一时为可贵可骇,
“谢驸马爷体贴,于奴而言,现在还会有哪个更好的去处吗?这已经充用心对劲足了。”易桦苓语气非常朴拙,叫秦甫沅也感觉,如果多叫她提些要求,反而是刁难了。
“都说远了靠近了嫌,殿下会腻的。”秦甫沅将她散下来的碎发扫开,“殿下现在还小,再过两年,只怕会厌甫沅,恨不得再也不见了。”
调儿凉凉的眼神及时扫过来,秦甫沅有些艰巨地转头看有些委曲的人,“殿下果然晓得这个词是甚么意义的吗?”
苓园,本来叫娇春园,因易桦苓住出来了,想着多少对她的出身有些讽刺的意味,水儿便叮咛下人将牌名换下,改随易桦苓的名字叫,这般便都晓得,易女人的院子。
“驸马是男人,且是父皇为我挑的最优良的人,綰儿喜好上了莫非不是普通的吗?”歪了歪脑袋,楚綰自心底不能了解秦甫沅的难堪,复自顾自地接着说,“便不说那些,綰儿对水儿姐姐、调儿姐姐,是从未有过这般想要靠近的。想要被抱着、被亲吻、舍不得分开半会,这些感情只会因驸马而生,为何驸马老是不信綰儿呢?”
“伉俪白日一起睡啊!”楚綰想当然地说完,见秦甫沅那别扭的神情,忍不住谨慎地拉了驸马的衣角,“綰儿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