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的是因为这个吗?”楚綰小松了一口气,跟着又忍不住歪头,“綰儿下个月就满十六了,是不是当时候就?”
“歌儿与共儿都去德妃娘娘宫中,帮手预备殿下与驸马夏季用度了。”因水儿不在,调儿便主动代为解释了。
男人蹙眉,正待说话,身后便有队马奔腾的声音,跟着就闻声有人大喊,“将军!将军!等等部属再进城啊!”
这边,秦甫沅与殿下热热烈闹地,城外也毫不逞强。
“说你呢!这乡巴佬德行!快给爷上马!这楚都是你能撒泼的处所吗?”保卫终是因为忽视恼了脸,只感觉在一群平头百姓中无端失了严肃,固执矛就要去挑马肚。
秦甫沅大骇,“不不不,绝无此意。”
“呜…”楚綰撇嘴,绞着帕子,“驸马偏疼调儿姐姐。”
楚綰张大小嘴,尽是不成置信,“两年!这也太久了吧?”
“真的?”楚綰一听,当即来了精力,不过旋即又有些猜疑,“婵儿是专门找来给水儿姐姐用的,能给我吃吗?”
终究巡城官上前,有些谨慎地向那男人拱手,“下官管下有疏,不知驾上,是哪位将军?”
一众守城兵面面相觑,不自发都跟着往远处那旌旗瞧去,楚的大旗,这男人竟是我朝的将军?但是,近段时候未曾听闻有将军回城啊!
秦甫沅瞧着这主仆三人也成心机,“不过,这么说来,如何不见歌儿和共儿?”
“母妃十八时已生下了綰儿!”楚綰天然不记得母妃的事,这些还是德妃娘娘奉告公主的。
“殿下…”秦甫沅顿了顿,“实在,甫沅一向就想问殿下,这些事老是挂嘴边,真的不羞臊吗?”
“殿□□子薄,白日里玩闹易中暑,早晨睡觉易入寒,略微松一点,出点事,可就是大病一场了。殿下,您真的忘了痛吗?”调儿可贵话多,叫秦甫沅也侧面认识到了短长,当即就改了设法,当真瞧着公主,无声催促。
那男人满脸风尘,还留着乱糟糟地胡子,任守城兵如何说都无动于衷,只是痴痴地看着城门上‘楚都’二字,眼神不知飘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