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来是这事啊……我这不是想要好得快一点嘛!你看看,我胸口已经不疼了!大舅子的药真是奇异啊~~~”
“我流血了?!”
“喂喂,萧梓禾,你身上的伤口不止一处啊?”
“唉唉……我如许流血,会不会等一下就死掉了啊?”我忧愁地问他。
听我如许一说,大舅子的整张脸当即变得阴沉沉的,他捏着空瓶恨恨道:“用了这么多的量,当然不会痛了!这药但是明女人临走前送给孤的!……你这小子,那么点小伤,竟然全数倒光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第一次蒙受大狼攻击时抬头扑倒地上的时候摔的?如何还摔得这么对称?
全部梁国的脸都被我丢尽了。
一阵浓烈的药香从瓶子幽然飘了出来。
大舅子的声音戛但是止,小阁楼里一时堕入难堪的沉寂。
大舅子伸脱手摸索着戳了一下我左边的肿块,那看上去就像是个鼓鼓的小馒头啊。
归正都是他力量大,看也被他看了,豪杰不吃面前亏啊!
我在被窝里舒畅地打了个滚,耳边听着内里稀里哗啦的雨声,有些伤感地记念起宫里那张熟谙的大床来,想起这几天出门后的遭受,心中一时堆满了很多的话想要找小我说说。
“何事?”
“萧梓禾!!!”
“切,小孩子?这算是设么借口!想当年,孤……”大舅子闻声我如许说,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一倍,有些情感轰动的模样,清楚是想说些甚么,但是那句话到了嘴边,却俄然被他生生地收住了。
“痛不痛?”
大抵是感觉我怯懦脆弱,不能和他一样上疆场兵戈?唉唉,真是个刚强的人~~~谁说身为男人汉就必然要在内里打打杀杀的?我莫非就不能讨几个有钱老婆,然后在梁国安安乐乐地吃我的软饭么……
大舅子笃定道:“嗯。”
过了一会,他仿佛安静了下来,再度开口对我说话时,声音变得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的情感:“孤刚才给你的瓶子是上好的金疮药,本身到点出来敷上去,过一会就不疼了。你这伤口浅,明天早上大抵就会结疤的。”
“你!————你就是个小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