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就古怪了……”
“你是不是傻,都说了十多年没联络,你十多年前会晓得你明天的手机号码吗?”
“不像啊,朱徒弟也像是刚晓得这里的环境,如何会提早预感到,赶来帮手?”上官妙然小声阐发。
“或许老杨打电话给朱徒弟……”
不晓得是杨辉家只剩一间客房了,还是朱宇坤成心安排,总之师徒四人这一早晨就挤在一个寝室里睡,朱宇坤睡床,其他三个门徒打地铺。朱宇坤和老杨聊完事儿,洗了澡,一言不发上了床,盖上被子便睡,不一会儿打起了小呼,许是累了。
“不管如何样,先住下再说,明天不就比赛了么,看看朱师附会如何应对。”
差点把三个家伙的胆儿吓崩,何弦更是几近吓疯,跳起来一下关了灯,像兔子一样钻进被窝里瑟瑟颤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就这么颤抖了一会儿,倒也睡着了,何弦睡觉不诚恳,一会儿抱着欧小楼,一会儿抱着上官妙然。三小我都在车上又惊又怕熬了一个彻夜,累的劈叉,上官妙然也没顾上何弦这么粘人烦人,一下就睡到熟透,即便是地动也不晓得了。
何弦:这你不消问。我手机没电了,不聊了哈。
也是……何弦心想着,点了点头,看着门外欧小楼在打电话,一看就是打给小布丁的,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这小子真没心没肺,一谈爱情就一脸阳光光辉,啥急事难事都不当一回事了。爱情令人傻啊,也不晓得花蕾现在在干吗。咦?!靠,他如何在想花蕾在干吗,错了错了,应当是想着蒋桥现在在干吗呀,对对对,刚才想错了,不算向来。
第二天一早,朱宇坤先醒,起床洗漱结束,看地板上东倒西歪睡着的三个家伙,竟然一个儿也没醒,朱宇坤也没说话,先用牙刷敲洗脸盆,一点感化也没有,一个懒汉也没有唤醒,朱宇坤便用手打门,砰砰砰的一顿拍,上官妙然和欧小楼都被惊醒了,眼看着朱宇坤一声不吭,绷着一张脸,直接下楼去。上官妙然与欧小楼又惊又怕,尽力缓过神来,赶紧把何弦摇醒。三人都不晓得朱宇坤要做甚么。
花蕾:他欠你甚么情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