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坤把他的琴摁住,“别唱了,清玄道长,好好说话。”
“好的。咳咳。”吴清玄做了个鬼脸,说道:“挺风趣的一个家伙,一看就是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非常娇纵,却又不失聪明聪明,被社会打磨过,世故滑头,古灵精怪,贪财好色是有些,但可贵的是本质不坏,拿得起放得下,非常敬爱。就像这琴一样,如果能经人好好点拨,就会收回动听的声音。”
他一下子没了声音,大脑一片空缺,嘴唇动了两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清玄举起尤克里里再次弹奏起来,用他本身编的调子唱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满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唱着唱着,从远远的石阶下,快步走来了两个身影。
何弦心想,毫不能让上官妙然瞧不起本身啊,因而双拳一握,提起一股肝火来,红着双眼往上冲,噌噌噌迈步来到了台阶最上层,与朱宇坤面劈面站着。朱宇坤一句话未说,神采也是淡淡的,看起来没有半点喜怒哀乐的陈迹,还不等何弦说话,朱宇坤却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嘿嘿,有好戏看。”吴清玄一点儿也不粉饰本身八卦功德的干劲。
“嘿,师兄,嘿,朱徒弟。”操琴的也是一名道长,一边操琴一边绕着他俩打转,嘴里哼着小调。
武当山金顶,朝阳下金光万丈,群山翠绿幽深,标奇孕秀,山岚飞荡,好一派令人流连忘返的瑶池。
“称得上,称得上,再多一点点耐烦就更好啦。”
“油头粉面的阿谁。”
“没错。”
不是别人,恰是上官妙然与何弦。
“何弦啊……”朱宇坤说道。
操琴的道长特别高兴,一脸不觉得然,还对朱徒弟唱道:“你的一个门徒我见过啦。”
如此安好的时候,在他们身后俄然响起了欢畅的尤克里里的琴声。老道长扭头一看操琴之人,顿时暴露了一副心塞的神采。
朱宇坤一套拳完成,一曲琴声也方才好停下。二人相视一笑,共同看着面前绚丽的日出气象。
朱宇坤眉头皱了皱,不晓得吴清玄与何弦之间产生了甚么,吴清玄竟给了他如此高的评价。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行动,何弦的肝火就像被一个透明却强大的罩子挡在了外头,一点也渗入不出来,不但没有影响到别人,反而他本身慌了起来。
朱宇坤不说话,也没有要求吴清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