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善公主点头道:“五百两,能够”
嘉善公主嗯了一声,把目光转向段昆,见段昆如有所思,目光一凝说:“段档头,你在想甚么?”
段昆见二人执手相得,忍不住提示道:“以四夫人的姿色,一年下来,就算替教坊司赚个几千两都不费事,教坊司的人是不会等闲放人的,除非花重金。”
咣当一声,窗门再次被撞破,两个身穿飞鱼服的番役冲了出去。
老鸨朝嘉善公主的胸口瞟了一眼,伸出右手晃了晃。
嘉善公主嘴唇动了动,却不敢道破本身的身份。仗势压人的话,老鸨绝对不敢禁止,可传出去的话,就太刺耳了,堂堂公主跑到倡寮里,还抢***传出去,非把老天子气死不成。
老鸨吓得嚎啕大哭,“六合知己啊,段档头,这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啊!”
便衣亲卫弯身见礼以后,走了出去,没过量久,伴跟着一股脂粉味,老鸨摇风摆柳的走了出去,她一出去,就不客气的说:“段档头,固然您位高权重,但教坊司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处所,每年的收益,就算是曹督主那边也是有分红的。”
段昆却一脸的严厉,“你不但谋反,还窝藏朝廷钦犯,昨RB官押送犯官前吏部尚书张毅返回东厂,半道上碰到一个刺客劫囚车,阿谁刺客被本官打败以后,逃窜了,有人看到她跑到你这里来了,说,是不是你教唆她劫囚车的,你和犯官张毅是甚么干系?”
“我不走,我死都不走”老鸨抱住门栓,哭的六合失容。
五千两银子,嘉善公主还真拿不出,谁叫明朝是个怪胎朝代呢,百官和地主富得流油,皇家却节衣缩食,嘉善公主的月例钱就那一点。五千两银子,太子倒是拿得出,毕竟天子老了,凑趣太子的人很多,可她总不能去找太子要吧。
“来人!”段昆大喊了一声。
“慢,放了她”嘉善公主有点和段昆负气的味道。
山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两句话描述四夫人现在的表情,是非常贴切的,在她快绝望的时候,嘉善公主像下凡的天神一样呈现,并挽救了她,让她非常的感激,别说是磕一个头,就是磕十个头她都情愿。可惜嘉善公主是个女人,不然她就要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