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梅竹中学黉舍办公室主任九点就来到办公室事情,没想到还没坐下多久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固然有点不测这么早谁会打电话过来,但还是很快就接了起来:“喂,你好。”
“传闻过啊,挺着名的一个作文大赛,能够说是现在天下最有影响力的的作文大赛了。如何了?如何俄然提及这个了?”陈兴国说。
“的确太有效了。”陈兴国有点冲动地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这个消息就非常有代价!这是甚么时候的事了?有没有其他报纸报导过?是了,比赛仿佛是春节前的,现在还在放暑假,应当还没有多少人晓得,如果是真的我得在其他报社没报导之前抢先把它报导出来。”
“你好,还真有人在啊,我觉得现在没人的。”电话那边的人欢畅地说。
“那就好。”老婆笑着看他跟儿子的互动,过了一会她想起甚么似的,说:“你传闻过新思惟作文大赛没?”
“是啊,正精力着呢。”老婆说,“如果你饿的话我给你热点菜吃。”
“小玲说仿佛是我们是梅竹中学的门生,文章上面有写。”他老婆说。
“《流川日报》?”办公室主任惊奇地说,那但是委构造报啊,固然他本身也是一个高中黉舍的主任,大小也算个带领,但可不敢在委构造报面前摆谱。不过认识到本身方才打断了对方的话,并且一开端还语气不是很好的模样,是以这时赶紧说:“你好你好,没想到贵报社会联络我们,叨教有甚么事吗?”
“你晓得《嫩芽》杂志吗?另有新思惟作文大赛?”
“是的。”办公室主任说。
“返来啦?吃了没有?”老婆问。
“《祁镇说》!看到了!”陈兴国在目次中找到了那篇文章,然后快速地翻到那一页。在那边他看到了作者的名字:周春望。但是并没有写他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因而他去书房把电脑翻开,等了好一会后终究开机,然后终究搜刮到了一丁点信息,他看到了周春望的名字,在A组的一等奖名单内里,地区写着广东,黉舍是梅竹中学!
“是如许的,我们这边是《流川日报》的・・・・・・”
“要,你现在顿时去拿过来!”陈兴国说。现在是早晨了,出去买一本杂志明显分歧适。
明天他又很晚才放工,回到家里看到老婆正带着三岁的儿子在地板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