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打量着琼斯,道:“琼斯先生想跟我做福寿膏的买卖?”
明天,除了十二三岁的小鸡崽子在看家、干活,其他年满十四岁的仆人还是在接管军事练习。
十倍好处和十倍好处可不是一回事,一百块货色的十倍好处,最多变成一千块,但如果是一百万的十倍好处,那可就是一千万了。
这一支由上百驾马车构成的洋人商队,在各路府衙出面护航之下,一起顺风顺水的到达佛山,送到了黄家大宅院。
“好吧!”见琼斯还是死守着最后一丝明智,黄尚持续加码:“我能够向琼斯先生包管,只要你能给我想要的,将来统统的买卖都遵循十倍代价计算,如何?”
黄尚和琼斯齐齐暴露笑容,黄尚举起酒杯:“琼斯先生,为我们的友情,干杯。”
“他已经走了。哎,感谢,感谢……”
琼斯耸耸肩:“那好吧!”
黄尚眼睛一眯,道:“如果琼斯先生能弄来一条军器出产线,我出十倍代价。”
“琼斯先生,请用茶。”
琼斯气喘如牛。
这些仆人刚被买返来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但来了以后才发明,本身竟然从衣不蔽体、食不充饥的悲惨运气中摆脱了出来。
“噢,不不不,没有罪。”琼斯赶紧收回目光,笑容满面的行了个名流礼:“你好,我叫印第安纳・琼斯,叨教您是黄尚先生吗?”
对,是转‘送’,一分钱不要的白送。
琼斯笑容更光辉了……
琼斯看着客堂里豪华的安插,埋没在墨镜镜片后的眼睛在放光:黄家,很有钱。
并且家主还给他们开了文明课,让他们读书识字,几个月来,除了每天要停止高强度的练习,偶尔夜间会被家主的告急起床号惊醒,这里的统统都是那么夸姣,仿佛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