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那里是她推得动的?纹丝不动不说,还趁机俯下身,把肩膀卡在程细雨小腹处,右胳膊搂住她的腿弯,稍稍一用力,就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了起来。
恰好顾驰没有半点心软,反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吼道:“是不是皮痒了?再喊一声我就再抽你一顿!”
啪!
路程虽远,也总有走完的时候,顾驰就如许慢悠悠的跟着程细雨,一起走回到她的家中。
她内心只要一个动机和设法:他如何敢这么做?他凭甚么这么做?他眼睛瞎了吗?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程细雨他爹如果也在那更好,趁这个机遇把阿谁老不休也一起清算了。
就在程细雨觉得这个禽兽要对她动手的那一刻,顾驰却俄然一屁股坐下,压得程细雨两腿再也转动不得,又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程细雨扭头用眼角余光一看,俄然感觉那东西仿佛很面善。
“你最后一次和男人上床是甚么时候?”
“就……就上个月。”
几近就在程细雨前脚刚迈进家门,后脚就跟着有人在拍门。
顾驰举起皮带狠狠一抽,皮带抽打在程细雨身下的被罩上,固然没有直接抽打在她身上,却还是让她模糊有一种感同身受的错觉。
恰好程细雨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她可不想惹怒面前这个神经病,如果为此又被他一顿抽,那才真叫一个冤枉。
程细雨家里前提不错,乃至能够说相称优渥,固然爹妈仳离,但都很有钱,平时除了对她疏于体贴教诲,在钱的方面可向来都没虐待过她,特别是她阿谁不靠谱的爹,零费钱一甩就是一万。
顾驰可不是那种会安抚她的大暖男,他直接把程细雨一把拽过来,指着床说道:“趴着,把裤子甚么的都脱了。”
“三……刚好四十天!”
但这还不算完,最让程细雨崩溃的是,顾驰竟然直接把她的小裤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谁知顾驰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程细雨问的愣住了。
程细雨是屁股先落下去的,有那么一刹时,她乃至疼得有点思疑人生,但紧随厥后的就是大声惨叫,其叫声之凄厉,可谓杜鹃啼血闻之落泪。
程细雨内心仿佛无数个黑人问号脸,她没法了解顾驰的底气安在,一样不睬解顾驰用皮带打她们四个姐妹的启事,最首要的是……哪有男人打女人的?并且打得还都是小美女哎!
她皱着眉头,也没多想就回身翻开门,可当她看清了站在门外的那人时,却被吓到手脚冰冷魂不附体。
无他,这底子就是一个很浅显的验孕棒!
因为四小我被打得略微一活动就剧痛难忍,再加上又不能坐下,她们只能老诚恳实的走路回家,一向到顾驰瞥见她们为止,她们四个才刚走到校门口。
目视着程细雨进了卫生间,一向到五分钟后,她才一脸惨白的从内里走出来。
顾驰闻言,脸上阴晴不定,他俄然放下皮带,手伸进兜里一掏,取出一个笔筒款式的纸盒,把它扔在程细雨面前,“去,遵循这上面的申明验一下,别奉告我你看不懂上面的字。”
“你……你甚么意义?别怪我没奉告你啊,你丫明天如勇敢用强,我就报警送你吃牢饭!”程细雨又羞又气,这类题目如何能问一个女生?这一刻她是真的有点确认,顾驰的确是个铁石心肠的怪物了。
“说了让你闭嘴,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如何着?”
“详细哪一天?到明天一共多少天了?”
咚!咚!咚!
“现在是我问你呢,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赏你一皮带!看看是你的话多,还是我的皮带抽的不敷狠。”顾驰像个大魔王一样,在他的淫威面前,程细雨又再次缩成一团做鹌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