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是的,有甚么不对的吗?”
乾老用颤抖的手再次摸了摸,就问我是谁给我们画的现在人在哪。
“干甚么?”我不解地看着他。
“又去哪啊。”我抱怨道。
因而老板就把事情的颠末跟我说了一遍,本来是张巧艺看上了这家店里的一张符,想要用我的退灵符跟这老板换。
实在画一张退灵符换这张符倒是没甚么,就是不晓得张巧艺要这张符有甚么用,还是说纯粹是为了猎奇才保藏的。
张巧艺摆了摆手,对外她只是说我会画灵符罢了,并没有大肆鼓吹。
我奇特地看着张巧艺,却不料老板直接拿出一张黄纸和朱墨。
我只是惊奇这张符保存如此完整,并且上面的符纹是用金漆所画,也不晓得掺了甚么东西,大要竟然隆起一些,看起来严肃犹在。
听我这么一说,老板就从前面小屋里取来了一个相框似的东西,长方形状,拿在手内里揭示给我看。
因而我就将获得符的全部过程说了一遍,而张巧艺说是前次打通灵游戏木板的时候偶尔瞥见的,当时身上没有带够钱,不然连这符也一并买下来了。
“本来是如许,看来真是天意啊。”乾老叹了口气。
老板听我这么一说,换上了一脸正色:“我可不是那种用钱便能够拉拢的人,我店里这个符但是有来头的。”
勒、令、大、将、军、到、此?
“我不晓得你的符有甚么用,但我这张是退灵符,能够震退百鬼,就连有实体的行尸也能够击退。”我如是说道。
可老板却奇特地看着我们两个:“甚么是退灵符?”
“一张换一张算是便宜你们了。”老板看起来另有点不甘心的模样。
以后几天我都没有再去过那家病院,沈冰那边仿佛没有动静,一向没有她的电话出去,而牛队长也很温馨,看模样是没有产生甚么不测。
可这老板还是感觉有些亏了,就叫我们再添点钱,或者买点东西。
我便事前跟张巧艺说好,换来了这张灵符要先拿给乾老看看,免得又弄出甚么岔子来,我但是最怕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