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硕急道:“那也不能扣我们校办工厂五千啊,这也太多了点!”
李科长嗤笑一声,经验道:“周校长,你这的确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晓得现在社会上有多少单位别说还无益润,就是没无益润,给口饭吃甚么活都无能!你一职高有本领就去本身找活做啊,我们教诲局必定一分钱不找你们要!”
大抵他们来的早,办公室侧墙根里的一排四脚条凳上还没有人,周硕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一等不要紧,足足等了俩多小时,条凳上又坐下来七八小我,财务科的李科长这才姗姗来迟。
李科长哈哈一笑,说道:“很多了,这笔买卖本来就是我们教诲局转给校办工厂的,恰当的收点先容费也是应当的嘛,小同道不要过分于斤斤计算,对你的生长没有好处。”
这科员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也反面他握手,向中间的一排座椅歪头道:“你们先在那边坐会儿等着吧,我们科长去开会了,甚么时候返来还不好说。”
一个靠门坐着的科员见到周硕他们出去,站起家来问道:“你们找谁?有甚么事情?”
一向等的快到中午,长长的条凳上再也没有其别人,连三小我里自问最有耐烦的刘桂芳都有些不耐烦了,才有科员过来将他们叫进了李科长的办公室。
李科长说完,从中间拿起纸笔,笔走龙蛇的写了一行字,递给了周硕。
他这个要求倒也不是多大的题目,本来承包的自主权就很大。这个声明也就是申明教诲局放弃了对一职高停业指导的权力,当然也有帮扶的任务。只保存了教诲局对一职高资产的监控,这个权力是不成能放弃的,不然周硕转头把一职高牢固资产全卖了踹本身兜里,也是有能够的。当然这本来就是好多人承包企业以后,并吞国资的常用手腕。
李科长呵呵笑道:“周校长没搞清楚吧,我们教诲局不管一职高,到时候哭的可不是教诲局啊!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写一份。看看没有了教诲局的帮忙,你一职高能够挺几天?”
七转八转的,三人总算找到了教诲局的财务科。刘桂芳惊奇的看到周硕拍了拍脸颊,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顿时闪现出一股笑意。
周硕伸脱手来,浅笑着答道:“同道你好,我是一职高的校长周硕,来找我们李科长支付我们校办工厂加工费的。”
周硕捏着批条的手紧了紧,将纸张握的哗啦哗啦响,深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表情。内心默念叨:做买卖,哪有不受委曲不求人的?我忍――
周硕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到底把话头咽了归去,诚恳的等候起来。
王主任边拍门嘴里边念叨着:“嘿嘿,这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看他最后如何结束?”
周硕不自发的嘴角向上翘了翘,随即从速沉住脸上的神采。抓起桌子上的声明,连声号召也不打,转过身虎虎生风的走出了李科长的小办公室。
三小我一大早杀到教诲局,顿时就感遭到一股冷意。
周硕闻言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李科长底子不是想要雁过拔毛,而是在肆无顾忌的捞最后一笔。校办工厂干了一个月累死累活的赚了八千块钱,教诲局动动嘴竟然就想拿走五千的先容费?
总算看清了这个李科长的真脸孔,周硕冷冷的看着他,抿着嘴半晌说道:“既然李科长要跟一职高搞市场经济,我也不能跟国度政策对着干。那好,只要你写一份证明文件,声明一职高今后普通的运营活动教诲局不再插手,一职高的普通营收账务只报备,不必再从财务科走账,这五千块钱我就不要了!”
李科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迷惑的反问道:“钢木家具厂的加工费在我们教诲局的账上?有这回事儿吗?我如何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