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买了刨冰给你吃,要不等你先办完事?”李轩脸上尽是你懂的笑容,又脑袋一歪躲过大哥袭来的掌风,“嗯,我到隔壁房先吃了,你渐渐玩,不焦急!”
大抵过了几分钟,李轲穿戴一件白衬衫走了出去,衬衫的纽扣都开着,暴露精干的胸肌。他一屁股坐在另一张床上:“你下午不上班吗,如何有空过来?”
李轩挂断电话表情非常好,他也懒得去坐轮渡换巴士,挥手叫停一年出租车,打的去深水埗。李轲睇场的录相厅挤在深水埗福隆街的一个角落里。这家录相厅只要半间门面,还被售票窗占去了三分之二,留下一条了局的过道供观众出入。
“你会做那种电子游戏机?”李轲有些不信赖。
“喏!”李轩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早已经筹办好的存折,“之前在恒泰上班时我发明了一块打印机用的中文汉卡,日本一个公司看中我的东西,花了大代价从我收你把设想买走了,钱都在这张存折里!”
李轲混的社团字头叫做和乐堂,最早是土瓜湾一家叫和乐汽水厂的一群基层劳工为了抵当工厂主的逼迫,堆积在一起建立的构造,厥后渐渐演变成社团构造。
李轩已经透过裂缝看到门内里的床上有一具女孩子身影,薄弱的毯子没裹住全数身影,暴露白花花的大腿。难怪刚才在楼下时,四眼仔的笑容这么奸滑,他来的仿佛不是时候。
李轲晓得弟弟脑筋比他要夺目,听李轩的阐发层次清楚,心中已经信了几分:“做买卖需求本钱的,你的钱从那里来?”
“是轩仔啊,来看你大佬吗?你大佬在楼上睡觉,嘿嘿!”四眼仔抬开端擦了擦眼角的眼屎,发明是李轩,暴露一个鄙陋的笑容。
李轩从公司出来,先找了个电话亭给钟楚红打电话。
录相厅上午不开门,下午也是门庭萧瑟,入夜以后买卖才会火爆起来。特别是有劲爆新片上映经常常会呈现一票难求的场面。录相厅的老板姓黄,除了每天来查对一次账款取走钱,平时并不来这里。
“做甚么买卖?”李轲的神采还是很严厉,不问清来龙去脉,他还是不放心。
李轩彭彭拍了两下售票口的玻璃,惊醒了正在打打盹的售票员。黄龅牙说的是录相厅的老板,两颗大门牙特别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