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儿又来了。不管人家有病没病,非要替人家看看不成。”靳竹苓这个行动,白大太太、白微这时也看到了,都感觉好笑。

她的手腕纤细白净,说不出的美感,说不出的惹人顾恤。

当晚白家筹办了洗尘宴,白家独一的姑奶奶白微就嫁在隔着两条街的靳家,也带了儿子靳天冬、女儿靳竹苓过来团聚。

白玉格嘲笑一声,慢条斯理的道:“洗马么,勤奋的时候多洗,怠惰的时候少洗,并无定命。”

老三白玉森是能开打趣的,别的两位不能。

靳竹苓年纪小,并非端庄大夫,何况白玉茗又没抱病,以是靳竹苓这行动若放到故意人面前,是会引发曲解的。恰好白玉茗不但不曲解,还一幅很感激靳竹苓的模样,一幅很看重靳竹苓医术的模样,真真讨人喜好。

“真是弟弟和小七。”白玉莹低呼。

初见面他便感觉这位小表妹生的很美,却不知她如此活泼灵动,惹人爱好。

他俩本是说悄悄话的,但世人笑声大,白玉茗声音也就没压得太低。但恰好她说话那会儿笑声俄然小了,她小声嘀咕的这句话白家一木二木三木和白玉莹等小辈都听到了,又想笑,又不好大声笑出来,极力哑忍,差点儿忍出内伤。

“你,你……”那绿衣少年窘得一张脸通红紫涨,茄子一样。

白晨光醉容可掬,“太太说的是。二弟必然舍不得小七。”

白玉茗小脸一板,声音格外清脆动听,“你晓得么?我大伯父不但洗朝廷的马,碰到甚么少司马小司马幼司马绿司马,也要一匹一匹,洗得清干净!”

那十数名纨绔后辈哄堂大笑,“洗马,洗马,也不知一天要洗几匹马,哈哈哈。”

有了这几通笑,接下来的洗尘宴很和谐,纵情而归。

“小表妹,你要甚么?”白玉茗笑咪咪的问道。

白玉树、白玉林、白玉森兄弟三人齐刷刷的站成一排,身高相仿,面貌类似,不过老迈非常严厉慎重,老二面带浅笑,老三眉眼灵动,一看就是个调皮的,估计和白玉格不相高低。

酒楼大堂中挤了很多看热烈的士绅百姓,居中一张长桌,十数名锦衣华服的青年、少年或坐或站,气势凌人,劈面却只要孤零零的两名薄弱少年。

白大太太含笑多打量了白玉茗几眼。

靳竹苓比白玉茗小一岁,是个常爱板着脸的小女人。这时候一言不发向白玉茗伸出了手,弄得白玉茗莫名其妙。

白老太太这么一发话,大师伙的重视力都集合到白玉茗这边了。

明显是哄孩子玩,弄得跟真的一样。

“本来如此。”白玉茗乐了。

一名绿衣少年拍桌子叫道:“白家哥儿俩,你家大伯是朝中的洗马官,对吧?你大伯这洗马官从五品,官儿不小呢,每天要一匹一匹的洗马,没累着吧?”

十四五岁的小女人家,吃很多,积食了……多难为情……

白玉茗目光纯洁,盯着那率先出头的绿衣少年,“令尊是朝中大员,任职兵部侍郎,对么?兵部侍郎,雅称少司马。”

这三兄弟长得很像,白玉茗暗中把他们叫做一木、二木和三木。白玉格低声笑,“和我一样。我也是这么叫他们的。不过如果劈面叫人,只要三木能够,一木二木要叫哥哥。”

沈氏内心也慌,但到底比白玉莹平静多了,沉声叮咛,“莹儿,戴上帷帽,我们畴昔看看。”白玉莹身子颤栗,忙由侍女奉侍着戴了帷帽,随沈氏一起去了酒楼。

稍晚白氏父子四人前后回家,白玉茗等又拜见了大伯父及三位兄长。大伯父白晨光和白熹一样是俊美斯文的中年人,身量略高,眼睛有些远视,看人时总有几分茫然。

她慷慨风雅的把手臂伸到靳竹苓面前,“有劳小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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