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急了,“哎,这如何能是犒赏你呢?事情是我做的,应当犒赏我呀。”想到功德是她做的,好处倒是这个好人得了,可把她急坏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让开,我要找我弟弟!”楼梯转角处传来白玉格的叫声。

白玉茗大喜,笑嘻嘻的道:“不必。白公子和贾经历都是来接我的,我下去了,他们便不来打搅你家世子爷了。”东风满面的和赵戈拱手道别,又蹿到灰衣人面前,依依不舍的挥手,“任衣灰,你工夫可真好,我最佩服豪杰豪杰了,改天请你喝酒哈。”

真冷,这个好人冰山似的,靠近他就想打寒噤……

她猜想他的奶名,是想让他放人,可没有别的意义……

“奶名?”白玉茗瞪大眼睛,小兔子一样向后蹦了蹦。

白玉茗挺起胸脯,义正辞严,“不可,这个真的不可,必然必然不可!”

沈氏等人上了车,贾冲快步过来,向沈氏禀道:“表姑母,雍王府已将苏鹤青拘系归案。传闻苏鹤青犯的案极大,娄佳等人都吓坏了,一个一个失魂落魄的,再三恳求小侄,求小侄不把本日之事张扬出去。表姑母存候心,明天的事,不会对白家、对白洗马有任何毛病的。”

她和白玉格一起调皮也不止一回两回了。按以往的经历经验,只要白玉格能把沈氏哄欢畅了,那便万事皆休。

白玉茗一起走,一起眉飞色舞的吹牛,“实在阿谁苏剑人是甚么秘闻,我完整不晓得,但这小我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太没品了,我不趁机给他上上眼药,对得起他么?”

她安抚着白玉格,笑咪咪的和赵戈道别,“世子爷,再见了。”

白玉格花言巧语,很快把沈氏哄得有了笑模样。

当她扑入他怀中,让他带她走的时候,莫非扑的不是玉树临风的世子爷,而是……一座冰山?

“任衣灰”冷静送了她一个白眼。

目光和沈氏相遇,沈氏眼睛咪了咪,眼神不善。

白玉茗呵呵笑。

这波纹是都雅的淡蓝色,令他浑身高低每个毛孔都感觉舒畅受用,自内心漾开,直至唇畔。

几个兵士拥过来,将苏鹤青绑住,“上头叮咛了,带苏剑人归案!”

她真的不是成心的。

这毫无温度的眼神让白玉茗复苏了些,她挤出丝笑意,干笑两声,慷慨风雅的道:“算了,归正你明天也帮我了,我们就算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赵戈矜持一笑,“你晓得便好。”

沈氏那里舍得?咬牙切齿的恨,究竟还是舍不得动白玉格一指头,“你可长长记性吧。一天比一天大了,还能像小时候似的意气用事么?”

白玉茗到底是白家最小的女儿,讲事理她会,耍赖却也善于。这会儿她没理,便吐舌笑了笑,顾摆布而言他,“多日不见,世子爷统统都好吧?案子破了吧?建功受赏了吧?恭喜了啊。”

赵戈冷声道:“案子破不破的,倒无关紧急。不过本世子把某个傻丫头将那枚钥匙先放入发钗中,又藏到蜡烛里,最后绑到小兔子腿上的傻事讲了讲,陛下畅怀大笑,犒赏甚丰。”

沈氏首犯愁着自家儿子、庶女在外闯了祸,给白大爷惹下费事,听贾冲说了这些话,心头一块大石去了,语气格外暖和亲热,“有劳冲儿了。表姑母久在光州,都城的人事不熟谙,明天若没有冲儿,表姑母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贾冲连称不敢,沈氏又客气了几句,方才号令车夫出发。

虽眼下她身着男装,也难掩丽色,娇美不成方物。

“方才的事,感谢你啊。”她笑得又甜美又朴拙。

赵戈咬牙。

谁是任衣灰?谁是任衣灰?

她真的不是成心叫他冰山的,只是一时嘴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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