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钱体贴的过来替白玉茗揉肚子。
梅钱正要上车,却听背后传来短促的马蹄声。她不由自主的转头看了看,只见官道上来了几匹马,前面一匹顿时骑着两名女子,前面几匹顿时则是锦衣校尉,长刀挥动,杀气腾腾。
白玉茗拿过几包点心并些铜钱塞到梅钱手里,“路过你家,给你弟弟mm送畴昔。”
白玉茗感喟,“出门没看皇历,没想到明天是覃家被抄家的日子。”
“快上来。”冬香没好气的喝道。
冬香气恼的瞪了梅钱一眼,负气背过身子,不敢再招惹白玉茗。
这金吾卫倒是白玉茗见过的,是曾到过白府的陆千户。
“倒霉,这贱人到底还是死了!剩下的这个必须得活着,东西还得跟她要!”陆千户悻悻。
白玉茗肩膀抽动,笑得不可了。
那两名女子定是受了重伤,已血迹斑斑。
“救我,凌娘救我……”覃玉梨痛苦呻-吟。
几匹健马在后紧咬了不放,顿时之人勇猛彪悍,身穿云锦麒麟服,腰佩秋水雁翎刀,恰是当明天子最为信重的金吾卫。
大早晨的一齐跳水,想不开了他杀么?
白玉茗并不计算,由梅钱奉侍着早早的便歇下了。次日凌晨冬香一大早便驱车回城,梅钱也不知是吓着了还是如何的,建议高烧,白玉茗要请大夫为她医治,梅钱眼泪汪汪的恳求,“女人,若按府里的端方,我生了病便该回家将养,不能再在女人身边奉侍了。我若回家,家里多个病人,少了进项,我继母不知要如何治我呢。求求女人,莫奉告人,让我渐渐养两天,我不想回家送命……”
“覃大蜜斯前些天还……”冬香跟傻了一样,实在不敢信赖前几天还高不成攀的覃玉梨,现在已沦为阶下囚。
白玉茗严厉端庄一本端庄,看她的模样,底子想不到她在胡说八道,“我是有钱人,我可不靠月钱过日子。你晓得么?有一回我拿个小花锄在后花圃锄地,锄着锄着就锄着坛黄澄澄的金子,发财啦!满满一坛子,够我花天酒地好久的。”
看花眼了吧?夜深人静,这时候水池边哪会有人?
诚恳巴脚的梅钱一向冷静无言,这时却正色道:“常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七女人和少爷品德好着呢,不扯谎的。嫂子你说少爷扯谎,背后群情主子,你不对。”
她揉了揉眼睛。
惊魂甫定,冬香惊骇,想折返回城。但一则沈氏已差人知会过明因寺了,二则天气已晚,归去的时候城门已关了,只好去了明因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