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接连十数记硬碰都没能击垮敌手,薛讷在大觉利落之同时,惜才之心顿时大起了。
“禀殿下,缧绁之乱已平,末将等总计斩杀乱贼四百六十二人,活捉贼将巴图鲁,只是,明日要斩之死囚趁乱逃脱了五十九人,余者都已被蒋副率斩杀当场。”
剑光所过处,不管是黑衣蒙面人也好,囚徒也罢,底子抵挡不住,只能横尸于地。
“此事不怪卿,是本宫考虑不周之过,累卿辛苦了。”
“不平?那薛某就打到你服!”
彻夜一战虽说胜利禁止了契丹人救援李平生的行动,在计谋上,算是大有所得,可就战术安排而论,无疑有些失利。
又是十数招过后,巴图鲁完整乱了阵脚,一个不留意,大铁锤便已被薛讷一记工致的借力打力给牵引得脱了手。
成果,巴图鲁虽是被踢得个吃疼不已,却硬是不肯下跪,倔强地绷直着身材。
“末将不敢。”
“大胆!”
顷刻间,惨叫声便已就此响成了一片——对巴图鲁那只铁乌龟,蒋云鹤确切没甚么太好的体例,但,要对于其别人,那,无疑就轻松多了。
这,并不是将士们不尽力,美满是李贤有些小觑了契丹、高句丽两方的气力。
巴图鲁没去看李贤,而是七个不满八个不忿地瞪着薛讷。
“老匹夫!”
这一听抓到了巴图鲁这个粟末靺鞨的第一懦夫,李贤的眼神蓦地便是一亮。
锤与戟毫无花俏地撞在了一起,顷刻间便爆出了一声惊天巨响,火花四溅中,巴图鲁满脸惊诧之色地向后翻飞了开去。
但,巴图鲁却浑然不惧,只听他一声吼怒之同时,双臂蓦地一挥,手中的大铁锤便已狂猛地抡了出去。
巴图鲁已然杀到了狂,哪怕周边都已被唐军马队团团围住了,他也不肯屈就,还是猖獗地舞动动手中的大铁锤。
薛讷朗声应诺而去后未几久,就领着两名流兵,将被五花大绑着的巴图鲁押上了堂来。
李贤的嘴角当即便是一勾。
发了狠的二将底子不耍甚么招式,就这么跟打铁似地,猖獗地对拼着,暴烈的撞击声震得后续涌来的唐军将士们无不为之耳膜生疼。
“撤,不要恋战,快撤!”
“呼……”
要晓得他但是得了其父薛仁贵的真传,自参军以来,就没碰到过可堪一战之人。
“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