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心中将信将疑,不过,李贤既是这么叮咛了,那,狄仁杰天然不会有贰言。
赵封一脸的懵,完整搞不懂李贤这究竟是在说啥。
“殿下,现在之计,唯有从河北募兵了。”
“殿下,您这是……”
老者见状,也坐不住了,跟着跪了下来。
就这模样,再欣喜也是徒然,李贤懒得再多说些甚么,这便稳步走到了溪水边,脱鞋下了水,围着水车转了一圈,又试着踩了几下水车的动力踏板。
“当真?”
“这是水车?”
面对这等几近无解的窘境,饶是狄仁杰智算过人,也自不免有些抓瞎了。
“这……”
“啊,哦哦。”
在电力没搞出来前,水车就是水利扶植的最好器具,只要能提高下去,全部东北可开辟出来的耕地何止百万顷。
李贤宿世学的就是机器制造,似水车这等小玩意儿,构造并不庞大,随便整整都能搞定。
“此,预猜中事尔,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李贤的头也有些疼了——目下安身未稳,财务虽略有好转,何如,于民施恩不敷,就算想募兵都不见得能募到多少,至于征兵,那,必将会导致民怨。
就在此时,一名轮值校尉俄然急仓促从房门处行了出去。
“哦,没事,本宫昨夜熬了个彻夜,不说这个了,狄卿,你且来看这几幅设想图。”
“你们想干甚么?”
望着老农那极度惊骇的脸庞,李贤心中非常的无法——扰民真不是他的本意,何如,在这等君王如天的年代,底层百姓真就如草芥普通。
一目十行地将信过了一遍以后,狄仁杰顿时便怒了。
“……”
老农明显有些见地,答复得挺利落的。
“白叟家,不必严峻,本宫只是对这水车有所猎奇罢了。”
如此一来,辽东这头的兵力不说防备契丹人的能够之突袭了,便是弹压朝鲜王高藏都较着不敷。
不管李贤有多夷易近人,老农还是一派的战战兢兢。
狄仁杰沉默了半晌以后,这才谨慎地发起道。
老农等了半晌,见自家儿子还在那儿发着愣,顿时便稳不住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