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崆峒派跟他们不孝谷,乃是世交集世仇,干系也非常庞大,四十年前是亲如一家的兄弟,几十年后或许也还会是联盟的好朋友,不过现在么,二者是正宗的杀师之仇,夺妻之恨。
为首一人大声喊道:“一千两!”
“我说哥们,你那一千两银子,可不包含这个凳子啊,这上等红木的凳子,少说也得五两银子啊,你可不能认账,我替老鸨记下来了。”
这就有些砸场子的意义了,不但分毫不给面子,反而还仅仅只加了一两,砸场子之心溢于言表。
中间老鸨子大声呼喊道:“三百两,三百两了,这位大爷出价三百两了,有没有更高的,没有的话,石榴女人的初夜,就卖给这位大人了。”
这为首这个羽士正在气头上,表情可想而知,这时见这个石榴,只感觉姿色平平那里值得一千两银子?憋气之下顺手就是一个大耳巴子,一耳光扇在了这女子柔滑的脸上,直打得这浅显的女子滴溜溜转了三圈儿,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任凭老鸨如何催促就是不起来,也不知是真的晕了还是装得。
“哇呀呀咿呀呀呀,你小子有本领跟你家道爷硬碰硬打一场,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算甚么本领。”
看这女人的模样也不错,喊不到就当玩儿了,喊道了云雨一番尝尝南边的妹子,也不亏。
乐明这回干脆,顺手拉了个姐妹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亲,全然不看他们,直摸的怀中才子娇声短促,面红耳赤,脐下三分之处小河道水众多,台上老鸨高喊三声,就要成交,这才不咸不淡的喊了句:“八百里零一钱”。
这可给这些西北来的男人气坏了,他们崆峒派乃是甘-肃省第一大派,常日里只如果打着崆峒的招牌,所到之处无人不谦逊三分,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时候,只见人群中走出一群羽士模样的年青人,为首一人大抵十六七岁,跟乐明差未几大,非常装逼的开口道:“这位朋友,我们是崆峒派的,还请给我们崆峒派一点儿面子,五百两。”
乐明一听,嘴角就向上那么一勾,向后跃起回身就是一个后旋踢,踢碎了他身后的一个大青花将军瓮,“诚惠,元朝青花瓷,两千两银子。”
这可给那一群崆峒的羽士气坏了,为首那人咬牙喊道:“八百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道,多个仇敌多堵墙,还望你好自为之。”
那崆峒弟子气的三佛出世,口中哇呀呀呀的怪叫,抬起腿来就朝乐明踢来,大堂里不管是姐儿还是消耗者,全都惶恐失措,乱哄哄的跑出了数丈以外,乐明使出鸳鸯连环腿的工夫,工致的一闪,那痴人又踢坏了桌子。
“这桌子起码值二十五两,想着赔啊。”
戋戋一个浅显的花魁,买下来也不见得就值很多少钱,那里值得一千两,他已经想好,这娘们他们不要了,劈面那孙子一千两喊完他们就撤,让他砸手里。
这为首之人那里还忍得住?大喊小叫道:“小兔崽子,道爷明天非废了你不成。”
比拟之下,南边人比北方人要略微敷裕一点,是以,北方人豪宕,南边人婉约,这一气质表现在长江两岸的方方面面,从政治到糊口,从饮食到修建,从穿着打扮到糊口体例,详细到声色风月场,这不同天然就更加大了。
乐明感受成心机,三百两对他来讲也不是甚么大数,纯粹为了好玩儿,大声喊道:“四百两”。
乐明这表示,实在是有些放肆了,估计连这老鸨都怕他们打起来,仓猝给中间阿谁刚出阁的花魁使了个眼色,那花魁接了招儿,赶快一阵香风飘到了那群羽士中间,娇媚道:“石榴多谢大爷,今晚石榴就是大爷的人了,还望大爷顾恤石榴明天初度接客,还是处子之身,千万对石榴和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