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大家都会欺负诚恳人的事理。
周然仿佛也看到了我,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在我朝他笑了笑,锁定罗瑶的位置以后,我从速拔腿跑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罗瑶对劲的大笑,阴阳怪气说,“你有甚么证据吗?能证明是我杀了你的孩子吗?”
我听得男人又说,“何必纠结无关紧急的小事。”说着他朝我看了一眼,然后走了。陶桃倒是瞪了我一眼,仿佛我真的把这男人如何样了一样。
我默念着“储总”两个字,抬眸打量了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腰杆笔挺,个头必定有一米八,刘海向后梳起暴露光亮的额头。而身边的女人,身着精干的职业装。
如果说先前只用了五分力,此次我用上了七分。
袁伟民的妈呈现的太俄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右脸也被反手甩了个巴掌。
我哭的他的西装鼻涕眼泪一大把,等我哭够了,我抽泣着说,“你的西装…脏了…好脏。”
“你!”女人上前一步,被男人拦下,“陶桃。”
我嘲笑,“我如果不放,能如何?”
我蓦地怔住,“你……”
远处的袁伟民瞪了罗瑶一眼,然后冷着脸上前,对我说,“储一,罢休。”
“那衣服脏了洗,内心委曲能如何样呢?”我仰着哭红的笑容问他。
我咬牙,“是,我确切没有证据,但是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