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我们……完成了代妃的指令，但代妃，远比我们设想中可骇。大王感到于心不安，就主动放弃了此次不义之战博得的地盘，举族向更西北的方向迁徙。但是，代妃竟然找到了大王的亲弟弟，许以利诱，让他杀死大王。”
“是，当年的代妃！”
深宫当中的代皇后，整整病了一个夏天，气味微小神智恍忽，被独子之死折磨到肝肠寸断。直到气候转凉，才垂垂的好起来。
火光，灼痛了她的眼，她手一抖，那茶碗便砸在熏笼的大要，瓷片四分五裂，有一片也落在熏笼的香灰里，乳红色的瓷器内里，也蒙上一层可骇的蓝色。
“先前对你说，迫使济南王出征的人是代皇后，你会因为是代皇后的养女而不肯信赖，现在我带来了证据。”殷梦沉指着地下一个饱经风霜的白叟，正色道，“他是我父王，漠族首级麾下的爱将，他对当年那场祸事，体味的最多。我整整花了三年的时候，费了各式工夫，才在西域的一个小镇找到隐姓埋名的他。”
但是，再如何变了性子，也犯不着对她下毒吧？
太子舒律受封过后未几久，便突发风寒过世，举国同哀。
“是……代妃的一封密函送到漠族，但愿以一次子虚的战役将济南王勾引出大周国土，并操纵我族的把戏杀死济南王，她许我们黄金万两。大王本不肯，他夙来听闻济南王为人开阔磊落，仗义热忱，有豪杰相惜之意。但代妃提出，如果不肯，就是要与代家为敌。当时候，代家掌控了大周通往西方的商路，她说如果我们不平从，就会知会西方的统统大小国度和部族，要他们与我漠族为敌。当时候漠族的权势固然强大，却也不肯意和统统报酬敌。大王迫于无法承诺了她。”
香料并没有变色，但是茶包，遇火而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