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仿佛对这类气味很惊骇?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这把匕首时,曾经大呼了一声“蛇精”,莫非附身的是一只蛇精?”依兰察布顿时阐扬他推理的天赋,直接前后一遐想,就得出告终论。
情操小手推着他,“走开啦,谁没穿裤子,明显穿了的,你看,穿了。”情操翻开裙子一角,暴露内里的丝质长裤。固然没暴露风景,但这个颇具暧/昧实际意义的行动,还是让依兰察布差点鼻血都喷出来。
当依兰察布紧紧箍住情操女人的身材,才愣了,这哪是甚么妖怪,那软软的小身子底子没有抵挡之力啊,完整就是个浅显小女人,依兰察布感受着温软的触感,喉头一紧,艰巨地开口:“你这个妖怪,不要想拐走情操女人……”说得跟理亏似的。
“另有,另有我掉那么快是因为我下来时刚好风魔呈现了,统统人都往洞里挤,我是被推下来的!你竟然说我是用心,并且我也没有搂你的腰,明显是你搂的我,我更没摸你的屁/股,你这个流/氓!”情操小脸火烫的,说到最后都快把脸垂到胸前的两座山岳里去了。
情操踌躇了一下,还是戳破了这层纸,实在依兰察布渐渐揣摩也能想到这点,只是他没打仗过妖,对妖气也感受不到,没往这个方面去想,因而提示他道:“你还记得之前你捡到杨毅的那把匕首吗?”
“甚么奇特的事情,你别停,我都快急死了。”依兰察布一脸的孔殷。
“这把匕首如何了?蛇精借着这把匕首附进了我的身材里么?我如何一点感受都没有!”依兰察布感觉毛直发乍,要不是碍于当着情操女人的面,真想把衣服全脱了好好查抄一下,看看是从甚么处所附身出来的。
“额……没错,是一只蛇精。”情操真没想到,本身在当时一团混乱中偶然透露的两个字,竟此时被依兰察布直接得出告终论,当时还觉得已经讳饰畴昔了。这男人太短长,如果为友还好,如果为敌,就太可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