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看着宁小药。
太师党们倒是想为谢太师挺身而出,可你说圣上在骂人吧,圣上如果对峙说她在向着太师说话,你还真挑不出错来,人圣上是在为太师说话啊!
谢太师又要吐血了,这死丫头如何能这么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
众臣……,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后宅老太太能死得惊六合泣鬼神?
宁小药等谢太师行完了礼,开口就道:“害死老太太的凶手,就是我在太师府抓着的那七小我,太师啊,我已经将他们都杀了,为老太太报仇了。”
谢太师说:“为何不可?”
谢太师平复着本身呼吸,楼子规调拨流民杀了陶谌百口,火烧谢安世,这内里末必就没有宁玉的意义,现在这丫头又要把八位大臣的百口推上死路,好个恶毒的丫头,谢太师抬眼看向了宁小药。
殿上的众臣傻了,请旨诛杀流民的大臣,很干脆地给宁小药跪了。京师的这帮流民,挥着棒子就敢闯宫,将陶谌百口杀死,当街泼油放火,活烧了谢安世,这帮流民跟在各地反叛的流寇有甚么辨别?圣上这么做,是要杀他们百口啊!
“你等会儿再说,”宁小药手指指一下这大臣,说:“能让我好好说话不?”
一下子站出来七八位官员,全都冲宁小药请旨,要杀流民。
“一派胡言!”谢太师再能忍,也忍不了这类诽谤,打断了宁小药的话,大声道。
这是甚么个意义?宁小药挠头了,她这事干得不标致吗?
“老太太的死,也奉告我们一个事理,”宁小药持续挂着一张严厉脸胡说八道:“那就是,财不能外露。”
“嗯,”宁小药身子前倾,手肘低着腿,手托着下巴说:“嫉恶如仇,你们都是真男人,来人啊,把这几位大人的名字和刚才说的话,都用纸记下来,多写几张,贴大街上去。”
“几位受累,”宁小药跟几位大人说:“我敬你们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