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行不?”宁小药问。
宁小药在谈人生和用饭之间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然决然地说:“不吃了,我先去跟许氏夫人谈谈人生。”
世人看看已经空了的屉笼,一屉笼的白面大馒头都吃完了,督师你肯定,圣上的肚子还能再塞得下早膳?
“最多另有五日,”谢太师表示徐义名看他写在纸上的字,“该冒的险还是得冒,就让宋许活着吧,如果这五日以内,动静泄漏,那就是圣上和楼子规命不该绝,老夫是射中必定必败无疑。”
徐幕僚吁了一口气,面露忧色,这事贰心中无底,想起就模糊不安。
“呃,”宁小药说:“是,陈大将军固然是跟着太师混的人,不过他对夫人你还是很好的,一心一意,忠犬!”
楼子规说:“你不吃早膳了?”
“昨晚,圣上的人必然出城了,”谢太师提笔在纸上写道。
“你,”许氏夫人高低打量着宁小药,恨不得把宁小药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你不是女儿身?!”
“嗯呢。”
“我啊?”宁小药说:“我是宁小……”
“您还是见见他吧,”徐义名开口劝谢太师道:“许氏就是一个妇人,见地少,太师不必为一个妇人起火。”
谢太师的目光一跳。
“您的意义?”徐义名在纸上问。
“督师,”一个乌霜铁骑的将军追出宫室,跟楼子规说:“督师,那调兵的事?”
“圣上之事,你们不要乱猜了,”谢太师跟将官道:“好生当差就是。”
“让他等着,”谢太师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当今圣上在此,”楼子规开口冷声道:“许氏,你还见驾?”
“统领是督师,小厮不是演的,他们真是太师府的小厮,是被督师忽悠了,”宁小药说:“火是我们放的,呃,裴殷去也是事前说好的,许氏夫人你另有甚么想问的了吗?”
“这如何是戏弄呢?”宁小药脸上的神采看起来委曲极了,说:“是奉上门让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