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小药说:“我就是想着万一哪天闹饥荒了,我提早试一下香灰这些,毒不死人,又能吃的东西啊。”
宁小药叹口气,说:“督师,这话你如何不早说?”
楼子规想想,感觉冲着这个,陈鲁是该揍,杀了这个混蛋都不过分。
楼子规抚额,把宁小药拉到了一旁,小声道:“你揍陈鲁干甚么?”
“太师府的人就在前面,”陈鲁威胁宁小药和楼子规说:“你们最好就此罢手,不然我死了,你们也没有葬身之地!”
陈鲁被楼子规踹得说不出话,嘴唇肿成了两根腊肠,眼睛也被宁小药一顿王八拳打肿了,抬头躺在地上,故意想看清楼子规和宁小药的模样,却因为这二位站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外,他又动不了,以是陈大将军连楼子规和宁小药的一方衣角都没有瞥见。
白忙活一场,现在又白跑了一趟,宁小药的表情坏透了,蔫头搭脑地往帝宫的方向走,没走上几步,就又听到了有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刚要转头看,宁小药就被楼子规拉到了街边一处店铺的屋檐下。
木着脸,宁小药扭头看楼子规:“人没开门。”
“那你错甚么了?”宁小药低头持续憋屈。
“大夫噻,”宁小药又朝楼子规扔了一记白眼。
楼子规点头。
嗯?宁小药又昂首了,说:“督师你要请我?”
楼子规摸了摸宁小药的脑袋,想哄这女人高兴,但是不晓得要说甚么,想了半天,楼子规问宁小药:“要吃蛋黄锅巴吗?”
宁小药点头,抹了把汗,挥拳接着打。
轻咳了一声,楼子规拉着宁小药往巷口走,道:“看来许家也想找机遇分开谢文远这条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