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爷扭头看看站在身后不走的亲兵,“你还站着?想听我们聊家事?”
被闺女这一闹,项农哪另有跟儿媳妇说话的表情?当下就点了点头。
“叫人,”宁小药硬着头皮说。
“我感觉你比你弟弟小,”项天歌说了一句。
“我跟我弟在京师城里混不下去了,以是我们就跑出来了,”宁小药跟项天歌解释。
项天歌说:“我让你走了?”
“婉婉!”项天歌的神采也阴沉了下来。
“少主,”宁小药瞎话还没说出口呢,帐别传来刚才阿谁亲兵的声音:“大王喊你和少夫人带着小少爷去中军帐。”
“他是我寄父的近卫,”项天歌道:“你们绑了他,我寄父必然会找他的。”
“对了,”裴二爷说:“你一向服侍我姐夫?这些年我姐不在他身边,他身边都有谁服侍?没弄出甚么小孩来吧?”
“出去吧,”项天歌在中军帐里大声道。
亲兵跑了,他要如何说他家少主这些年跟大蜜斯的事哦!
“族里的人,”裴殷说:“少主问这么多,是还不信赖我们吗?”
宁小药就想,这真是一个好人,笑起来的模样也都雅。
“是不是娘我都养他,”宁小药摸小球的脑袋,说:“少主,给条活路行吗?”
项天歌看着宁小药说:“大药?”
项天歌看一眼就站在他寄父身边的大年,道:“方才我过来时,有大年的同亲找到了军中,大年,你是不是去见一见他?”
裴二爷说:“等杀了裴殷,我们顿时就走,毫不给少主添费事。”
裴殷顶着张贴了狗皮膏药的脸走进帐,身后跟着项天歌的亲兵。
裴殷在宁小药的后背上拍了一把,这位如何尽想功德呢?他们现在走的了吗?
“那他们呢?”项天歌指影风们。
小球的大眼睛里顿时就聚满了眼泪。
“我要弄死裴殷阿谁负心汉,”宁小药一字一句隧道。
二丫抬头看着宁小药说:“我大哥之前叫项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