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双一边见着忍不住脸红着捂了捂脸,她家蜜斯如何能霸气成如许!
夏老爷子为前朝宰相,又是当朝皇上的帮手恩师,虽现已不问朝堂之事,但是教诲过的门生现在都已身居要职,夏老爷子但是宝贝孙女宝贝的不得了。
夏府。
夏赢九不怒反笑,她缓缓站起,嘴角复又勾起一丝弧度,眼中有些跃跃欲试:“他不喜好我,我便偏在他面前闲逛,不娶我,我便偏要嫁他,我倒要看看,本日这嫁奁他退不退的成!”
夏赢九手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垂垂淡去:“猜甚么?”
莫不是服软了?夏赢九刚要翘起嘴角,便发觉出不对来,李南渊对她一贯是不喜的,除了冷酷,便是不耐,就算是服软也不成能这般好神采,再者此人穿衣一贯不是白便是黑,本日竟然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淡青色,实在奇特。
“嗨,张婶子,你定是看错啦,李家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踏入我们稚州呢!”
李南渊恰是李家的二公子,为将门以后,虽才二十出头,却已在疆场屡获奇功,不但如此,更是生的俊朗非常。
不晓得谁冒出来的一句话,惹得边上人尽数轰笑。
稚州城位于本地,也无港口,并不是贸易必经之路,甚少有商队来往,还是这么大的阵仗,也难怪世人诧异,纷繁猜想是那里来的商队,莫不是走错了路。
“来便来了,结巴做甚么?”夏赢九从床上站起,渐渐坐到妆镜前,看似随便,却挑出了几件最为喜好的金饰,重视到凝双的语气,便开口问道。
“咦,我如何瞧着那旌旗上像是李家的徽记?”等商队略微走近了些,只听城门口一磕着瓜子的妇人俄然说道。
李南渊快步走到夏赢九跟前,目光专注而情深,带着模糊冲动的神采,万年的冰块脸,此时却柔成了春水:“阿九,没想到另有再见之日,就算重来一世,你也必然只能是我之妻,我李南渊,定不负你!”
只见房间内的安排物件,无一不精美,件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金器玉器到处可见,更别提墙上那些宝贵的书画了。
“难不成是聘礼?”有人猜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