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忆这么一走神,周道那边却有些不耐烦了,喂了几声才把肖忆从‘基情’四射的可骇猜想中拉了返来。肖忆从速回话说:“啊,在……在的,徒弟你这时候找我有甚么事吗?”他说话的时候特地把徒弟两字咬得很重,意义是想提示周道他们俩的干系。周道那边晓得肖忆的鬼心机,很欣喜的说:“前次不是说过要来找你吗?你现在过来接我吧,我在xx电脑城。另有……记得带钱接待我!”
还没下车,肖忆就看到在两人商定的处所站着一个男的,身边放着两个大纸箱子。不过夜色渐起,看不清样貌,只晓得这男的腰挺得很直。下了车,肖忆一边给周道打电话,一边重视着那人的行动。见那人取脱手机接电话,肖忆就问:“你是不是站在那边,中间有两个大纸箱子的人啊?”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明,的确那几天我练习那些小游戏的时候觉到手腕酸痛。我还觉得是我神功大成,将要打通手上经脉的原故……”
“没看出有甚么题目啊?”固然肖忆将手抽回,可刚才周道却看得很细心。
我靠!这么直接?肖忆当然晓得别人大老远的跑来见本身,本身就该担起地主之责好好接待人家。就算请不起大餐,起码本地的特性小吃老是方法别人咀嚼咀嚼的。可晓得是一回事,如许被人要求带钱接待又是另一回事。这类感受肖忆说不出来,但心中总感觉不舒畅就是。不过不管肖忆如何在中里编排这个说话不入耳的便宜徒弟,人还是要去接的。别的不说,就光凭别人跑着一千多里路来见他,他就感觉不管如何要见人一面。至于能不能聊得来,那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