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模样,太后晓得贰心中不好受,赶快出言安抚道:“不过,这对你也算是一件功德,如果天子他精力好,又整天追着你喊打喊杀,一刻也得不了安生!”
虞寒卿拍了拍寒荻,朝着mm耳边低语几句后,两人俄然看向了太后,齐齐跪了下来。
就在几人谈天的时候,桂嬷嬷手脚敏捷地筹办好了炊事,她恭敬地到殿中存候,低声道:“太后娘娘,本日午膳已经遵循您的叮咛备好了,但是要请……”
不过,经太后这么一提示,虞寒卿脑海里倒是有了些端倪。他在心中暗忖,虞昊天俄然脾气大变,或许与这位香妃脱不了干系。
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她冷冷地开口道:“虽说哀家如本年纪大了,倒是没有达到眼瞎耳浓的境地,又怎会不知!”
还不待她将话说完,寒荻兴冲冲地站了起来,扬声道:“快走吧,本公主真是饿坏了!”
氛围有些冷了下来,虞寒卿顿了顿,又将话题转向了别处。寒荻的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几人很快又欢声笑语。
此光阴头还早,虞寒卿两人倒也不急着回王府,且太后不大乐意他们分开,他们便在太后宫中的听雨阁安息乘凉。
毕竟皆是本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听自家女儿这么说,太后晓得她心中有怨气,却也不好再说甚么,只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太后的宫中种了各种花草树木,此中不乏奇怪的名花。凌江蓠轻抿一口香铭,眼神落在了劈面凉台上的绿菊花,看着朝气勃勃的花束,她心中顿时一阵欣喜,下认识地挪不开眼。
想到这一层,思考半晌,他看向太后道:“母后,皇上是个极有野心的人,他极其看重江山和权势,对于女人,他却也没有达到如痴如狂的境地。但是现在的他,的确是脾气大变,您不感觉奇特么?”
这一席饭,几人吃得极其舒心。
她一面给凌江蓠夹菜,一面忍不住朝着虞寒卿叮咛道:“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蓠儿,莫让她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