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期间的女子最在乎的便是名节,不管是被人玷辱还是直接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都即是落空了名节,今后只会遭人唾骂。
“本王妃有甚么不敢,此处荒郊野岭,就算我派人将你们玷辱了再杀了都不会有人发觉,更何况你们既然都说你们没有做过,本王妃也没有证据,如此这般,只好让人扒了你们的衣服,在世人面前给别人看,如许才气解本王妃的心头之恨。”凌江蓠含笑,言语之间尽是威胁。
姚书涵也开口:“对啊,我们都已经被你赶出了王府,你还将这些个莫须有的罪名加到我们的头上,你就是蛇蝎心肠。”
凌江蓠松开了姚书涵的衣衿,拍了拍本身的手,回身重新走到台阶的一旁坐下,叮咛中间的夏雪:“将她们满身的衣服都给扒了,然后扔到大街上去,让人看看这两人的皮相,究竟是白的,还是黑的。”
姚书涵被凌江蓠的行动吓的噤声。
眼看着夏雪就要走到面前,姚书涵放声大喊起来:“你不敢!凌江蓠!你不敢!你如果然的这么做了,即便你是王妃,也会遭到奖惩的!”
“一时气昏了脑筋?那我本日这般威胁,今后你们如果再被气昏了脑筋,岂不是又要拿本王妃开刀?”凌江蓠看向姚书涵,夏雪再次动了手,将她身上的外套尽数扯开。
当来到破古刹前,车马停下的时候,凌江蓠才将手中的医书放到了一旁,下了车来,见这破庙当真是残破不堪,屋顶都没了半边,内里的菩萨像更是非常的残破,凌江蓠却还是恭敬的向菩萨行了礼,不管如何,要在菩萨面前做些大不敬的事情,还是有些畏敬之心的好。
凌江蓠却神采不改,只抬手让夏雪停了行动,看向王如烟:“这么说来,你们还是冲着本王妃来的?”
往里走,地上的干草仿佛都已经被人叮咛过除走了,而王如烟和姚书涵两人被绑在柱子上,脑袋歪向一边,仿佛睡得正香。
一夜安眠,凌江蓠在府顶用过早膳,不急不缓的打扮了一番,才坐上了马车,只带上了夏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