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能明着打人脸，也就顺坡下驴，“哦？是吗？那mm们还真是故意了。如你们所见，我这儿好好的呢。如果没甚么事，看望完了就请回吧。我还要教渺渺调香呢，恕不远送。”
凌江篱并不怕被谁听去，因为现在在教渺渺的，都不会是很难的东西，而是属于知识。根基上会一点调香的人都懂，压根就不是奥妙了。
直到她们出去，凌江篱都没有动，仍旧提着羊毫在给渺渺讲着疑问点。
可凌江篱自问，她也没表示的太像神经病吧？这些人如何就感觉本身傻到会将成品相送的同时，连配方都拱手让人啊？
周晓婉给了个眼色给肖敏，肖敏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不瞒您说，妾身还真有一事相求。”
“哟，两位mm来了啊？”
肖敏的意义说的很较着，就是搁这儿要香水的配方来了。饶是凌江篱淡定，也差点儿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她真想撬开这个肖敏的脑筋看看内里装的是不是浆糊。
当然是要被辨别对待的。
“妾身有一事相求。”肖敏满脸都堆着笑，“之前您赐给妾身的东西，妾身用着甚好，喜好的紧。本来想再向您讨一些的，但想着，怎敢劳烦王妃您为我调香呢？又想着要不然去万香阁买一些，却发明万香阁竟然也没有……妾身就想着，不敢让您脱手，不如来问问您这东西如何个调配法儿，本身脱手丰衣足食嘛――自给自足。”
凌江篱一脸惊奇惊奇，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核阅着肖敏和周晓婉，较着是质疑对方智商的行动。
凌江篱冲渺渺眨巴眨巴眼睛，“mm们可别再开打趣了，我如果当真了，可就不好了。”
凌江篱对渺渺说，“喏，渺渺。你的这些姨娘来了，我们得抽个时候去见一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