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男人的家能做到一尘不染,这一向是欧阳真最佩服傅司瀚的处所,不过如许的人就算不是有洁癖,也必定有逼迫症吧?
“等大师走完你再走!”女人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明天去你家。”
“能够了。”她悄悄的推了推在闭目养神的男人,低头把剩下的纱布放在药箱里。
“还要多久?”
“干吗?”
颤抖的小手刚触碰到男人滚烫的皮肤,“咻”的一下收回了手。她顺了口气,在内心悄悄给本身打气。不可不可,欧阳,你只是在体贴下属的伤势,这么严峻干甚么?
男人挑挑眉毛,没有接腔,倒是车的速率,刹时提上来了。
“我等着。”
“好。”男人理了理混乱的头发,转头看着年青而又惨白的面孔,笑了笑:“我就信你一回”
“哈!”张大嘴巴的女人被车里的空调送进嘴里一把暖气。他那副嫌弃的神采是甚么意义?他觉得本身去他家里,有甚么不成告人的目标吗?
已经结痂的黑红色血块并不影响男人健硕的身材,宽广的肩膀下,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晖映下显得格外诱人。
“阿谁,我,我尝尝吧。”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脸,欧阳实话都不会说了。
“另有上面,你也能够吗?”明显是平常的问句,男人沙哑的声音让这句话多了几分妙不成言的情欲。
“上午不是还抓着我不放吗?如何现在像老鼠瞥见猫一样?”
“还要做甚么?”
“回你家吧。”
“停止!”在她拉开衬衣衣领的一刹时,男人俄然回过甚,低声制止她。
男人降落的声音吓她一跳,她清了清嗓子,终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没等欧阳真解释完,男人“唰”的一下,脱下了紧贴在身上的深色衬衣,氛围本来就奥妙的不言而喻,他的这个行动,让毫无防备的欧阳真面红耳赤。
熟谙的气味一点一点靠近,欧阳真低下头就往尝试室里钻。
“把上衣脱了。”
“来这里干吗?”她昂首问他,总不会是知己难安,向本身请罪来了吧?
看到男人委曲成这个模样,欧阳真哈哈大笑,他必然不晓得,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等着晚自习下课的高中生一样,焦急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