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刘泽之和张克清、赵敬东一同探视刚出院的倪新。赵敬东提到了这件事:“泽之,别忙了,搞太多的菜也吃不了,过来陪我喝酒。老张和倪秘书还是滴酒不沾,你们说大男人不喝点抽点,活个甚么劲?泽之,传闻下午被人当众搞了个下不来台?”
“你想多了吧?”张克清息事宁人的劝道:“我看他没那么多的心眼,搞技术的和你们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一根筋,除了本身的专业,对情面油滑一窍不通。”
“施工队那边我都谈好了,都是常常给我们干活的老干系了。主如果派小我在现场盯着,有甚么事好尽快安排,误了李组长的事,他阿谁脾气……你去监工,估计李组长还会留几分老朋友的情面。那就这么说定啦,你现在就去吧。”
“是吗?感谢你老兄提示。这个王八蛋,用心不说他是谁,想激愤我,然后在主任面前告我一状。没错,他就是安得这个心!其心可诛。唉,他有尚方宝剑,我还真得服侍。哼!君子报仇,总有一天……”
“都是吃粮当差,无所谓抢不抢的。他要出风头,多干点,我不就安逸了吗,求之不得。他的人不消我们管――除了他本身找的,都是日本人直接派来的,停业也是日本人移交的。”
倪新答道:”你就当不是李主任的意义。“
“除了用饭,我们甚么也没说过,对不对?”
第二天一上班,走廊里,刘泽之仿佛是偶然中和游汉波走了个对脸,游汉波叫了一声“刘科长”,侧身让路,刘泽之走过他身边又像是想起了甚么,转头道:“游汉波?对吧?我正要找你,跟我来,到我办公室。”二人前掉队屋,刘泽之笑道:“游先生,别客气,请坐,这两天忙吗?”
“那就先帮我个忙,行吗?”
“哎,此人是哪来的?这么神情。”
“请刘科长叮咛。”
“这本书对你来讲程度太深,我另有本原版的《源氏物语》,送给你吧。你的日语本来就有根本,捡起来不会很困难。实在日本的这些文明归根结底,泉源都是中国,可惜我们这些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