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全不平气:“大不了就是一死,也不能眼睁睁……”
“他当然不敢,可他总要做买卖吧?再说他如何晓得我们是军统的?日伪监控的是军统购药的意向,而不是要打消药品暗盘。因为这么做既没有需求,从长远看也不成能实现。我为此次任务筹办了十五根金条的经费,五根给了葛佳鹏用于捏造金条,幸亏这批假金条还在我手里,有五根陷在了李垂熟行中。”
巩肃和跟在他身后,陪笑道:“李大先生说您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又是他门徒老高的姻亲,攀附一句:都是自家人。这是清单,代价都标出来了,李大先生写的,你看看吧。”
巩肃和说道:“你是说找阎淳奉购药?李老迈出过后,姓阎的敢和我们打交道吗?76号和日本人也不成能不加大对药品暗盘的监控力度。”
许松全还没听懂,巩肃和却已明白:“您的意义是用这五根金条去找姓阎的买药?然后哪?”
“我试着仿照的李老迈的笔迹,固然只要四五分的相像,可瞒过内行的眼睛,还是有掌控的。我标出的代价也应当会让姓阎的动心。”
许松全实在忍不住了,插话道:“持续购药?不该该先设法救援吗?我多问一句:76号上午审判,几个小时后我们就知情了,你们军统在76号有卧底吧?”
见许松全还在懵懂,巩肃和只得耐着性子细细解释,许松全这才听明白,答道:“拍照的事我来办,然后我们给他玩一招黑吃黑!他欠第五战区李长官的账,我们替李长官讨返来!刘副局长,我多问一句:为甚么当初不找这个姓阎的?”
下午三点四非常,巩肃和受命到来,刘泽之说道:“小孔,你去内里鉴戒。老许、老巩,坐吧。我们三个开个见面会。因为我的误判,导致葛佳鹏、陈铭被捕,购药打算受挫,我会自请处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持续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