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之嘲笑道:“先生贵姓?政保总部万长官?这么说你竟然是政保总部的人了?知法犯法,假公济私,你该当何罪?至于影佐将军为甚么会派我来,请你直接向将军质询。”
刘泽之呵呵一笑,答道:“你一口一个政保总部,你是何人?万长官晓得你的所作所为吗?我很思疑有人假借万长官的名义,中饱私囊。”一边说着,刘泽之一边向船头走去,筹办登船查抄。
刘泽之和陈钊智算不上熟谙,只是曾在应酬场合上见过两次,刘泽之既不承认也不否定,说道:“奉影佐将军的手令:接到告发,战役船埠有人私运军器。”
刘泽之四周打量了一下,笑道:“就这么几样下酒菜?一样来一份,还喝点甚么?你这里不就是散装老白干吗?一人先打二两。”
刘泽之等人分开不久,门帘一挑,又走出去一个装卸工模样的人,浑身被雨浇的透湿,要了四两白干,而后脱下湿衣,晾在椅子背上,光着身子喝酒。
刘泽之假装不熟谙本身,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陈钊智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针锋相对的答道:“你说是奉影佐将军的号令,有何凭据?即便如此,政保总部并不归属将军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