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不明,还点头道:“就是这件事,前些日子我便有筹算,不过,看着水位另有些高,清塘不好弄便搁置了,现在我又要外派一段时候,只能交给你盯着了。机遇可贵,千万不要健忘了!”
薛朗点点头,尽力的回想一番汗青记录中关于徐州一代水患的记录,记得在文献记录中,水患发作是在春季,现在刚初夏,另有一段时候。
薛朗笑着点头:“放心,我但是有家的人了,我内心稀有!”
带着老婆的殷殷嘱托,薛朗踏上路途。李二特地从禁卫中抽掉了一营人马保护于他,又有公主派来的一队人马做贴身保护,自是安然无虞。
平阳公主只细细交代他保重,不要操心家里,固然没提一句不舍的话,但句句词词满是不舍之意。如不是薛朗真是最得当的人选,她真的不想放他出京,水火无情,她的薛朗只此一人啊!
“何事?”
平阳公主瞠目结舌:“就这等事?”
苏寒本已因为嬷嬷病危返来京中,现在被李二点了随薛朗去赈灾,于他来讲,只得抛下妻儿,随薛朗出巡。
兄弟几个在姑苏略聚了聚,江临带人回滃洲岛,等待薛朗需求时候的宣调,薛朗则奔赴扬州,与江南道的长史见上一见。
两人细细说了半宿话,第二每天还没亮,薛朗便起家,叫上包子、馒头、油条、豆浆,带上初雪一块儿解缆。
紧赶慢赶的赶到姑苏,江临已带着两万海军儿郎在那边等着他——
平阳公主不语,就那么盯着他,盯得薛朗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情商也是没谁了!被瞪了一眼还傻乎乎的问道:“如何了?”
年初的时候,李二把皇四子李泰封越王,做扬州刺史和都督,总领姑苏、杭州、扬州、越州等二十二州之地。只是,越王泰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儿,只能遥领,政务还是长史打理。刚好,江南道的少尹府便设在扬州,薛朗被拜为梭巡御史,少不得要去拜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