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凝起眉头:“就是说,本年的产粮较之往年有减产?”
需求扬州这边做的事情就是后勤和构造办理等统统庶务。李袭誉也是熟行,自接到朝廷告诉后,便成心识的命人囤积了很多,现在与薛朗一起,不过是汇总一下数据,好让薛朗这个抗灾总批示心中稀有,好做调配。
看完李袭誉的质料,薛朗问道:“我的名帖送去了吗?”
这些轨制真是叫人蛋疼!
只是,扬州这里,统共二十二州,由越王李泰遥领刺史与都督,但又因年幼,军政大权皆交由长史,而扬州长史李袭誉,还兼着少尹一职,即是本身监察本身。
若能于朝廷的大工程上留下名声,于家属是有大好处的。说长远些,历朝历代都要有卖力营建的工匠,只要技术传承不竭绝,名誉卓著的工匠们,即便换了新朝,也不缺出头之日。
到了扬州驿馆住下安设休整,前头先来的部属,已命驿馆之人给他筹办了热水,泡了个澡,头发披垂着,任由初雪给他擦,薛朗低头看初雪给他筹办的李袭誉的质料。
连缀的大雨,仿佛无穷无尽普通,已经持续下了好几日,莫说城郊,即便是姑苏城中,阵势低洼的处所,房屋老旧些的,已有好几家垮塌。
紧赶慢赶,整整走了两个月多,总算把江南道大半并淮南道部分水利都巡查了一遍。接收后代的经历,凡是工程,皆令人刻碑,立于工程地点地,卖力之人是谁,在何人任上等等,全都刻于碑上。
神采沉寂,语气果断。这模样,非常像平阳公主,薛朗有些头疼,以是这就是仆似主吗?干脆的摆摆手,不再劝她,心中筹算沿途顾问些:“罢了,随你吧。不过,如果有甚么事情,能够多多叮咛长俭和随行的保护,不要让本身太辛苦,毕竟,你是殿下的人,把你好好地带出来,我还想好好地还归去呢。”
李袭誉一对粗眉紧皱。
薛朗了然问道:“因为播种稻种分歧的原因?”
初雪这才欢乐起来。
不得不说,李二对李泰那是真的偏疼,或者说,小李对他与长孙生的孩子都挺偏疼的。李泰现在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屁孩儿?,就已经遥领二十多州之地,虽不是亲身过来任职,但扬州这里,长史、少尹皆为一人,乃是李袭誉。
“谢驸马。”
薛朗道:“如此,便有劳李少尹。”
“已然送去,少尹府回话,明日李袭誉会在府上恭候驸马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