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俩儿也不消相互吹嘘了,如此,我们便商定,你归去也速速写好疏奏,我这里也尽快弄好,令人八百里加急奉上去。”
李袭誉张了张嘴,看薛朗已然迈开脚步往外走,只得杜口不言――
世人纷繁出声道,明显是看薛朗驯良,心头的惧意散了些,胆量大了些,方才敢开口说话。
“诸位听了,梭巡御史听闻诸位一向在府外等待,决定拨冗见一见大师,统统人重视了,凡事须依礼而行,断不成无礼,不然,小爷我手中之刀可不是茹素的!明白否?”
尉迟宝琪道:“禀御史,门外来了很多公众,一起敲锣打鼓,说是来感激御史的拯救之恩。”
李袭誉躬身拱手道:“下官不过是东施效颦,御史方才是一片为民之心。”
“喏!”
薛朗点点头,道:“本官身为梭巡御史,代天子梭巡四方,掌治灾一事,便是陛下挂记乡亲们之故,乡亲们凡是有事,皆可到御史府来禀报,朝廷高低定然会极力帮忙大师,朝廷愿与大师共渡难关的心是稳定的!”
“应当就是,前些日子巡查大堤时候,我曾远远见过,穿戴官服,样貌未曾看清楚,只是,这个子却较之凡人分歧,非常高大!”
李袭誉装死当作没闻声,薛朗倒是不觉得忤,笑道:“宝琪,有甚么事儿?”
公众当即施礼道:“草民拜见梭巡御史!”
薛朗苦笑道:“这拯救之恩的说法来的蹊跷,也罢,摆布现在没有告急的事件,出去看看吧。”
代表道:“陛下爱民如子,草民等已知之。本日,草民等前来,乃是为了感激御史拯救之恩。”
这话说的可谓诚心。代表赶紧恭声道:“多谢薛御史体贴,大灾当前,大家皆有困难,但目前尚能降服,若不能之时,草民等自会向朝廷求救,想来以御史与长史的一片为民之心,当不会置草民即是不顾才是。”
李袭誉一脸的不附和,道:“值此抗灾之际,御史当保持严肃,以震慑宵小,御史位尊,岂是闲杂人等可见的?若因为等待的时候长便能面见御史,以后如有人效仿,御史当若那边之?是故,下官觉得,莫若不见为好。”
薛朗问道:“拯救之恩?我并未曾援救你等,何来拯救之恩的说法?若说抗灾,此乃我分内当为之事,论不上恩典,也谈不上拯救之恩。以是,还请这位仁兄解惑!”
世人脸上模糊现出奋发之色,固然打的整齐不齐,不过,俱都声音清脆。在尉迟宝琪喊叫以后,还自发地围在一起商讨,遴派出代表来,其他人等则自发地站立于后,等着薛朗出来。
尉迟宝琪岂会听他的,只望着薛朗道:“叔,小侄已让人禁止他们,摈除过数次,只是,这些人仍不肯散去,已然等了一个多时候。小侄看着,内里有贫有富,抬着谢仪,也不好强行摈除,以免坏了薛叔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