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无话可说,在药园子住了下来,常日监督临工做活。
“还不给我滚!”陆白喝一声。
说完就搭手去抓少年手腕。少年被他唬得寒气直冒,心想如果此人真是个管事,别说堂主,通到旗使处,本身挟私抨击,过后脱手,也没法乱来得畴昔!他慌了神,下认识摔开抓来的手。陆白顺着行动反手一扬,狠狠一巴掌抽在少年脸上,顿时抽出个五指印来。
“晓得就好。哼,打了我弟弟就当作没事啦?”
这就叫各有各的目标了,陆白轻笑一声,道:“进院子来罢,给你们开方剂,趁便说说你娘是个如何的病状。”
少年不吭声,只拿眼睛阴狠怨毒地瞪他。
兄弟俩的娘是个贫苦人的通病,长年累月受寒劳累,积到现在日日咳血。牛老爹照顾病人,还要给人下夫役挣口稀饭钱,日子过得很苦。陆白给他们娘开了张方剂,叹道:“方剂上的药材很平常,只是必然要重视搭配的分量。大抵能让你娘轻松三五年罢,内腑式微久了,我也无能为力。”
“你耳朵聋了?我叫你停止!”
陆白瞥见二人并没有昏死,放下心,把眼睛钉在少年身上,嘴角一撕,道:“对,我也想尝尝你的伏虎拳,有胆量就脱手!”
“你是谁?”陆白见少年端倪漂亮,却戾气满脸,心下不喜,冷冷问了一句。
“不消谢,来了就是药园子的人,那能随便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