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迟疑,还真让他记起了一样琐细,决然下笔,在纸上划下了长长一横,再一横,又一横……
“哪本书!?”四人瞪着他的目光如八柄解剖刀,异口同声地问。
林掌柜如梦初醒,不迭点头道:“没错、没错,二郎,你这是……”
这般景象,正等着王冲发癫的鲜于萌如何也没体例了解,他只看到宇文柏和林大郎冲到桌边,瞅住王冲那张纸,两人也跟林掌柜一样,就呆在了那。
这金牌就算卖不了百贯,如何也值几十贯,王冲当然想要。
纠结半晌,宇文柏寂然道:“我绝无辱人之意,方才只是一时心迷,谨受教……”
“天灵灵地灵灵……”
这话说得在理,万一王冲只是虚言,他们却就此罢休,那就划不来了。
宇文柏挥着绳索一威胁,鲜于萌立马就诚恳了。臭着一张小黑脸起家,伸手要夺那张纸,却被宇文柏让开,不得不闷闷地跟林大郎一人凑一角旁观。
算计得差未几了,鲜于萌正要挽袖子,没想王冲搁了笔,举纸吹吹墨,像是考场交卷普通,安静隧道:“解完了。”
王冲感喟:“记不得了,伤了头后,之前记得的东西都零琐细碎,不知来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