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玮这跳墙行动只是个别事件,但由此也能看出,这百来号门生的民气乱成了甚么模样。
甚么题目?
顾丰讶然看住王冲,本觉得这小子就是个不谙世事,横行无忌的斯文小地痞,没想到思虑会这么透。
顾丰拧了好一阵胡子,决然拍案道:“考!以考定胜负!”
一个小书僮将王冲引了出来,另一个小书僮又迎上两个年青人。一个二十四五岁,一个还不到二十。年长的暖和雍容,年青的剑眉宽额,浑身披发着一股锋利之气。
“嗬嗬……”
“诗赋不过是笔墨小技,哪能比得天理大道,在乎这个何为?就算真遇着了,你二哥也有应对的体例。”
瓶儿这一说,倒让王冲一愣。
按平邪念纷繁的心境,王冲挥手告别。
刚到西园,王冲就被滚滚人流吓住,就见人头攒动,车马如潮,好不热烈。
瓶儿的呼喊拉回了王冲的心神,再听瓶儿道:“二哥刚才的眼神猎奇特啊,瓶儿脸上有饭粒吗?”
王冲和顾丰异口同声呵叱,再相互对视,氛围中隐有电光交叉……
这个风俗最早出自汴梁的三省六部官衙端五晒书,官家还赐钱设席,而后扩及官方,时候也多有变更。固然夏季晒书有些别扭,但趁着迁舍时晒晒,也在道理当中,晒书只是个由头,真正目标是晒人。
那一刻,王冲也掩不住脸上一丝红晕,咳嗽着转开了话题。
“县学嚣叫,十戒尺,先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