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左轩面露难堪,接过霍旦手中的茶杯,假装勉为其难的模样说道:“霍公子快快请起,我承诺你便是,只是我这里立个端方,今后切莫再行此大礼了。大师也都起来吧,大师固然都故意拜入我门下,但是我这精力有限,照顾不来,就不收你们啦!”
“霍公子客气了!咱俩固然了解不久,但是一见仍旧,相见恨晚,也算是要好的朋友了。霍公子凡是有甚么事固然说,鄙人办获得的竭尽尽力去办,办不到的缔造前提也要办。以是我们之间就不要说甚么求不求的客气话啦。”
卧槽,这么简朴卤莽。这是要逼良为娼的节拍啊,老子还觉得要你对峙我推让交来回回好几个回合呢,当年刘皇叔得徐州,得荆州,得益州,哪一次不是推来推去,如何放到我左或人这就少了这个环节了呢。不过贰内心倒是不亦乐乎。
三人因而在木寒烟的引领下来到阁楼的顶楼,那儿除了几根梁柱和几架雕栏,并无木墙遮挡,视野极尽开阔。正中心摆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早已摆放好各色生果甜品。三人顺次坐定,左轩是一个资深驴友,到了这高楼,如何不去赏识一下这周边的景色。
“嗨,我也是瞎扯的,当不得真。不过寒烟姐姐说这倚竹轩与鄙人有几分缘分,恕鄙人眼拙,倒是没能发明呢,莫非就是与我共了这一个轩字吗?”
听霍旦一解释,木寒烟如若找到知音,连连点头,脸庞阵阵羞怯。
“左先生如此豁达,倒是鄙人所虑过量了。其实在下此次南下荆州,是初次走出京都,很多事情,尚显陌生。鄙人临行前接管父命,一来探视陶老夫人,二来驰驱江湖,历练本身。然鄙人资质痴顽,这历练之事停顿迟缓。以是一心想找一名师,投入其门下,迟早提点鄙人一二。鄙人观先生身具鬼谷之才,胸怀天下百姓,德才兼备,以是下定决计想投入先生门下,不知先生可否包涵,收下鄙人这个痴顽的弟子?”
“昔着秦国孱羸,孝公得商君一人而使秦强大;高祖创业屡败,得韩信一人而终破西楚。自古成霸业着,都需依仗栋梁之才。今闻先生内乱一策,内忧三论,高屋建瓴,其才可与商韩媲美,实乃我大汉之栋梁也。”
“本来如此,听霍公子这么一解释,和鄙人倒是还真有几分缘分呢。只是这凭轩论江湖怕是有点夸大其词了呀,鄙人只是万千凡人中的一个,哪有那么大本事。”
“何止共一个轩字,莫非左先生没有重视门楣的楹联?”
“三位公子游这枫林,走了有半晌了,估计也累了吧。二蜜斯早已叮咛我们在这倚竹轩备好生果甜品,三位上楼憩息半晌吧。”木寒烟笑道。
只要那木臣倒是不觉得然,之前对左轩临湘治疟疾,湘南搅米市之事也有所耳闻,本日枫林论争,他又领教了左轩的满腹经纶,对左轩的内乱一策,内忧三论也是推许备至,实在他都有一种想要拜左轩为师的打动。只是苦于林秀山庄这么大的家业需求本身支撑,怕是此生都没法脱身了,想到这内心由然升起阵阵感慨。
“左先生,何谓4A景点呢?”木怜香猎奇地问道,这林秀山庄公然是一处开通的府第,要放在别处,哪有婢女如此随便插话的。
“这――霍公子,其他的事情都好办,这件事怕是有难处啊。我一个江湖荡子,哪有资格做霍公子你的徒弟呢。实不相瞒,其实在下号卧龙先生是真,但是却并非甚么茅山道派弟子,而是久居山野的一介草泽村夫,去做霍公子的徒弟,那岂不是有辱斯文,有辱前贤圣贤嘛。”
卧槽,这马屁可真是拍到点子上了。当年诸葛孔明自比管仲、乐毅,明天老子被人比作商鞅、韩信。老子这回可真对得起“卧龙先生”这个名号了啊。左轩常日里拍别人马屁顺手拈来,现在被人拍一下,内心比吃了蜜还甜,方知被拍马屁拍到内心的时候还是很受用的嘛。嘴上倒是客气道:“霍公子高台鄙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