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共一个轩字,莫非左先生没有重视门楣的楹联?”
“这老木庄主公然是脾气中人呀,山庄的景色真是一处胜一处,这倚竹轩如果放在我们那儿估计都能评上4A景点了。”左轩忍不住赞叹道。
只见左轩面露难堪,接过霍旦手中的茶杯,假装勉为其难的模样说道:“霍公子快快请起,我承诺你便是,只是我这里立个端方,今后切莫再行此大礼了。大师也都起来吧,大师固然都故意拜入我门下,但是我这精力有限,照顾不来,就不收你们啦!”
“公然是个好体例,那何故这倚竹轩在左先生心目中只能算4A而不是5A景点呢?我瞧着这里与左先生倒是另有几分缘分呢。”这时候木寒烟边给左轩斟了一杯茶边说道。
三人因而在木寒烟的引领下来到阁楼的顶楼,那儿除了几根梁柱和几架雕栏,并无木墙遮挡,视野极尽开阔。正中心摆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早已摆放好各色生果甜品。三人顺次坐定,左轩是一个资深驴友,到了这高楼,如何不去赏识一下这周边的景色。
“本来如此,听霍公子这么一解释,和鄙人倒是还真有几分缘分呢。只是这凭轩论江湖怕是有点夸大其词了呀,鄙人只是万千凡人中的一个,哪有那么大本事。”
“左先生不必过谦。其实在下昨日约先生过府,除了喝酒作诗,长议论道以外,另有一事相求。”
“那春联短小精干,鄙人当然有影象,我记得上联是倚竹听风雨,下联是凭轩论江湖。”
只要那木臣倒是不觉得然,之前对左轩临湘治疟疾,湘南搅米市之事也有所耳闻,本日枫林论争,他又领教了左轩的满腹经纶,对左轩的内乱一策,内忧三论也是推许备至,实在他都有一种想要拜左轩为师的打动。只是苦于林秀山庄这么大的家业需求本身支撑,怕是此生都没法脱身了,想到这内心由然升起阵阵感慨。
“嗨,我也是瞎扯的,当不得真。不过寒烟姐姐说这倚竹轩与鄙人有几分缘分,恕鄙人眼拙,倒是没能发明呢,莫非就是与我共了这一个轩字吗?”
“昔着秦国孱羸,孝公得商君一人而使秦强大;高祖创业屡败,得韩信一人而终破西楚。自古成霸业着,都需依仗栋梁之才。今闻先生内乱一策,内忧三论,高屋建瓴,其才可与商韩媲美,实乃我大汉之栋梁也。”
“霍公子不成!”那木臣惊呼道,从速也跟着跪下,三名女婢不晓得如何回事,但见仆人都跪下了,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我明白了,真是妙哉!我猜寒烟女人的意义是这上联倚竹听风雨正寄意左先生借居翠竹居,下联凭轩论江湖则是寄意先生大才,仅凭一人就能策论江湖。”那霍旦欢畅地自坐位上站了起来。
“左先生如此豁达,倒是鄙人所虑过量了。其实在下此次南下荆州,是初次走出京都,很多事情,尚显陌生。鄙人临行前接管父命,一来探视陶老夫人,二来驰驱江湖,历练本身。然鄙人资质痴顽,这历练之事停顿迟缓。以是一心想找一名师,投入其门下,迟早提点鄙人一二。鄙人观先生身具鬼谷之才,胸怀天下百姓,德才兼备,以是下定决计想投入先生门下,不知先生可否包涵,收下鄙人这个痴顽的弟子?”
就在世人迷惑迷惑之际,那霍旦却已是斟了满满一杯茶,径直跪在了左轩面前:“请先生饮茶,收弟子入门。”
那霍旦公然早已晓得左轩并非茅山道派门人,见左轩本身坦诚布公,公然对左轩的为人更加敬佩了。倒是其他不明以是的世人,都大为骇怪,面面相觑。那木寒烟内心更是念叨着:“霍公子真是胡涂,怎能拜这么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方士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