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倒是还没有,不过鄙人当年肄业的时候,学过一门课程叫《马哲》,内里有一条战略叫供求规律,那些洋人管它叫Law of supply-demand,这些人所根据不过就是这条战略。不过哥当年学艺不精,难以明白此中精华,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但是古话说得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来鄙人也要好好操纵操纵这供求规律来打打这群狐狸的屁股啦。”
左轩与刘紫菁在这翠竹居又居住了几天。
“依云本是青衣女婢,若蚍蜉般纤细,本想无欲无求,了此平生。未曾想有幸遇见先生,不但待依云一片热诚,还与依云祖孙有再造之恩。如此已是彼苍对依云的垂怜眷顾,依云怎会再图先生财帛。现在依云只求彼苍庇佑先生无灾无祸,繁华安然,如果如此,即便依云香消玉殒,也是幸运的。”
“傻女人,你如何这么傻啊。你要有半点闪失,那金山银山于我又有何用?你如有个三长两短,我又如何能够繁华安然?”左轩说完,抱起木依云直接朝她内室就走。
左轩一听,随即也明白了过来,伸手连扇了本身几个耳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吃那么多干吗!我又不是长身材的年青小伙子。”
刘紫菁烦恼不矣,心道:“看他小人得志的模样,那晚酒醉定是有所失态,偏我要去逞能做那好人。”
“依云别怕,你这么冰雪聪明,又勤奋贤惠,知书达理,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娶到你都是一件灿烂门楣的事。我左轩虽没这个福分,但是能够受你这般喜爱,定也是每天虔诚礼佛,祖上冒青烟了。”
“目今洪灾刚过,临湘城中正在闹饥荒,米价水涨船高,已至百钱一石(汉时一石约为当代27斤)。依云一介青衣,未曾积储有这多铢钱。先生……”木依云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软,栽倒了下去,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许爷爷更是咿咿呀呀地焦急万分。
“好的,好的!我今后甚么都听依云的。依云,你如何这么傻,家里那么多金子,你随便拿去买米买肉啊,何必要这般折腾本身的身子呢?”
木依云点点头。
“左公子莫非想将临湘城的米市这趟浑水搅一搅?”
“家里没米了?”
这日朝晨,四人坐在一桌温馨地用着早膳。
“这不科学啊,秋收季候都过完了,按理说大水应当影响不了收成的呀。”左轩迷惑道。
幸亏林秀山庄仆人开通漂亮,放在其他大户人家,女婢如此猖獗,早乱棍打死了。而许爷爷,则是每日傍晚,还是乘摆渡前去芙蓉渚办理。
“刘女人酒量不错啊,那晚应当睡得不错吧?”左轩这几天表情有所平复,才想起一件能够调侃刘紫菁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