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渐渐地朝船头走去。
“他到底凭甚么,首级大人是不是有点胡涂了?”
他只得站出来,恭声回道:“大人,我是二战司的部下!”
“您不忍心?”天吴道。
赤松子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感觉有点对不起他,刚一上船就委以战司重担,我怕他会被压垮呀!”
人群一片沉寂。
要承认一个连本身都不如的人做战司已经很不甘了,还要冒着叛变现任战司的风险去做他的部下,除非脑筋被驴踢了,或者说,就算脑筋被驴踢了,也没人会情愿。
“但是大人,我们已经没偶然候了!”
没有喝彩声,没有庆祝声,更没有人来向他施礼。
天吴道:“可您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施加压力,怎能让他甘心苦修,激起他的潜力呢?事到现在,只要但愿他能挺过这一关了!”
“哼,这还不简朴,没脸见人呗!”尹离不屑道,“他不敢上来,我们偏要在这里守着,非让他丢这个脸不成!”
禺京也感觉本身有点倒霉,他本来只是好端端地在本身的房里喝着酒,胡想着本身成为第四位战司的那一天,然后俄然冒出来一个夸父氏,一声不响地就夺走了他的战司之梦,接着大战司又用心逼他脱手,现在连首级大人都来找他的费事。